“再啰嗦我真做那家伙的侧妃了,一边去!”她耐性用尽,将气得浑身发颤的周婕婵推一旁去,迳自往文华殿里走,边走还边叨念,“那家伙暴力得很,将人咬成这德行,周婕婵是脑袋坏了,对这家伙宝贝个什么劲?!呿!”
进到殿里,发现三个人六只眼睛全盯着她,显然听见了她对周婕婵说的话,她撇撇嘴,开口道“我这不是被她气的吗?不然怎么会说这些,不过刺激刺激她可以帮她清醒脑袋,这不好吗?重点是,这个侧妃身分我没兴趣。”最后一句是说给江寒月听的。
“这不是你有兴趣没兴趣的可题,是本太子的决定。”江寒月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告诉她重点中的重点。
她满心不爽的拂袖,找了张椅子坐下,咬牙切齿的道“欺人太甚!”
“欺你刚好而已,因为本太子就喜欢欺善妒、心胸不广、野心又大之人,你将来做了侧妃若想扶正或独占,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的本事了。”
“我没本事!”她气恼的说。
“东宫比不上洛洛山,本太子配不上你这泼猴,本太子瞧你本事大得很,还能呛太子妃,天天气她,时时整她,刻刻刺她,你这本事超过孙悟空了。”
她拍桌。“心疼她的话,就别纳我为纪,否则我换个对象,天天气你,时时整你,刻刻刺你如何?”
“成啊,本太子奉陪。”
“你!”
霍叔与拜敦一这两人剑拔弩张,你一言我一句,分明——打情骂俏!
那水无瑕原本性格如何他们不知,但自己主子却是个看似爽朗,实则深沉之人,对任何人都保有距离,唯与这水无瑕竟是亲昵到连斗嘴都乐此不疲了。
“你们两人偷笑什么,莫不是笑自己主子没品,连个女人也要欺负?”她瞧见两人嘴角偷扬,不快的说。
“水姑娘承认自己是女的了?”拜敦笑可。
“我刚说了什么?”她微愕。“口误口误,我是——”
她张口结舌,发现自己穿着女衫却拼命跟他们解释自己是男人,看起来似乎更可笑,而且,她瞥见了江寒月那一副“你终干知觉了”的眼神,不禁气闷到吐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