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行辀浓眉一皱,还是大了胆子问,“皇上,臣斗胆的问一句,可是小女在外面又惹了什么事?”
沈琮长叹,“左相,您当真的一点也不知情?”
看沈琮这表情,水行辀的脸色微变,心中更是忐忑。
水行辀迷糊了。
“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沈琮看水行辀的目光更加的复杂了,看得水行辀更是不安。
难怪真的闯祸了?
“你的好女儿深藏不漏,天宗寺将她培养了一等一的高手,就是沈某也被挑战了下去,可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左相,生了个好女儿啊。”
沈琮说这句话时,那眼神有多羡慕就多羡慕。
水行辀是直接僵在原地,完全反应不来了。
*
水行辀从宫里出来,沉着脸回到左相府。
纳兰夙前两天刚收到了夜城传来的飞书,信中提到水晏师在夜城里很安全,她也没有往别处想。
今日看到水行辀像是丢了魂般从宫中回来,纳兰夙放下手里的活,快步上去扶人,“相公,你没事吧。”
水行辀摇头,摆手示意她不用扶,虚力的坐在椅子里,也是满眼复杂的看着妻子。
纳兰夙看这个样子,有些心慌,“可是皇上那里又有什么……”
“不是宫里的事,是晏师的事,”水行辀按了按眉头。
纳兰夙身体一僵,“晏师她怎么样了?哥哥信中提到她在夜城里很好,是不是又发生了别的事?”
水行辀眉一挑,“大哥是那样说的?”
“难道不是……”
“她已经不在夜城,”纳兰珅到底是维护他这个女儿,此刻,也让水行辀都觉得汗颜,叹了口气,满脸疲惫的道:“她出了边城,在狱河地带游荡。”
“什么!”
纳兰夙惊得脸都变了。
水行辀起初听到的时候,那脸色也和纳兰夙一样。
谁会想到,水晏师会大胆到那种地步,直接进入了三不管地带,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就不知道害怕二字如何写。
“相公,这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她往那方向去干什么。”
“你也莫急,”水行辀声音有些沉,“那些和尚进了狱河,她的安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况且……”想起沈琮对他说的话,水行辀的神色更复杂。
“况且什么?”
“沈园主与她对过招,”水行辀闭了闭眼,有些艰难又不可置信的道,“她赢了。”
纳兰夙正担心女儿的安危,突然听到这一句,没反应过来,“谁,谁赢了?”
“咱们的女儿赢了沈园主,根据沈园主的自述,当时的情况危机,是她从狼王和沈园主的手中救了大哥。”
屋里安静得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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