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一个人不容易，我在这里位卑言轻，不过，我愿意把你推上去。

更何况，你是比那些的有名无实的人是要名正言顺的多，这个签约仪式为什么不让副校长出面，就是因为他已经是职位上的风烛残年。

“我那时候就是这样的学校都是上不了，这就是学校的味道啊。”聂朝阳不会轻易的评判这个地方，自己都是没有办法进来的人何谈资格。

“我带你逛逛吧。”小羊继续往前走，聂朝阳在她的身边给她打着伞。遮住那本身就不浓烈的阳光。“房荣荣。”小羊是冲着一个火急火燎的跑过去的女老师叫到。

房荣荣的老师一回头，一张蜡黄的脸是带着些疑惑，也只是疑惑。对于这么好看而且是身边站着一个这么器宇轩昂的男子的女人没有人会敢不尊敬的。“你叫我吗。”竟然是这么好脾气的带着一些的谦卑。

“对。你不是帮着招新的老师进来吗。要是有些漏洞的话，你这是要受牵连的吧。”

“你，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谁。”

“你当真是欺负的人是太多了，都是忘记了哪个是哪个了。”小羊上去一脚踩在她的鞋子上，半长不短玻璃袜，真的是村里的穿法。

聂朝阳在这里，她就是动都是不敢动。

小羊狠狠地捻了一脚。报仇的感觉真是爽。小羊的身上这个时候散发出来的就是那传说之中的杀气吧。

“你不是自己开错了调档函，害得我一天跑了三个市，还跟主任说我是脾气不好的，那个主任也是欺软怕硬啊，怎么你们什么关系啊，还合起火来跟我递话。”小羊眼中的笑附着冰冷。这一口恶气，她忍了太久了。终于是发出来了。

“你，你就是石小羊，你跟那时候来的时候差别好大。”自己的脚麻了也是不敢退缩，好像是小羊把一根钉子踩进了她的脚背了给钉在地上了。“你不是在老校区吗。你这些年在老校区的比赛都是第一名。没有想到这么厉害，跟你看起来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

“你没有想到那是你见识短，今天的事情你也是没有想到吧。”小羊看着她的背后是那个主任。

还有呼啦啦的跟在后面的低着头的年轻的老师，一个个怯怯的，在学校里怕领导，怕老教师，也是怕学生。反正就是里外不是人。

那主任从一开始小羊来的时候就是老是跟小羊主动地说话，这在这些的长相和能力都是默默无闻的年轻的老师的眼里就已经是无上的待遇了，只有当事人知道这些的已婚的中年男人为什么会是这么的喜欢靠近一个年轻的懵懂的女生，还有那年纪轻轻就是活的一副中年女人的模样的丧气的女人对于小羊是莫名的敌意。

小羊就是感觉奇怪了，这单位里最大的阻碍还都是女老师给她的呢。反倒是那些的男老师，有时候是有一些的倚老卖老，倒是看着小羊都是客客气气的，鼻孔朝天的都是那些啥都不是的老娘们。

“组长，签完了？我有些头晕，就出来了。”小羊笑着对着那主任后面的组长说道，直接是越过了主任。

当初他是给小羊是房荣荣说她态度不好。那时候的小羊哪里敢态度不好，既然他愿意做这个中间人，小羊还真的是跟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主任的脸上的笑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聂朝阳在一边看着，心里咯噔一声，虽然他们是不同的职业，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这种体制，可是不比他们这靠拳头吃饭的家伙等级更加的森严，就是小羊这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这一举动，要是有些霸气的领导，很有可能就是当面甩巴掌了。

“组长，你不是还有课吗，赶紧走吧，班车慢，我已经打好了车了。”小羊笑笑说道。安排的周到紧凑，就好像是组长刚刚接到了那让他来签约的时候的通知一样让人有些的意外。

“这不是小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