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羞辱为种马,深邃的眸底有磅礴大怒一闪而逝。
公子墨紧抿双唇,微眯着眼打量她。
往常的她浓妆艳抹,让人看不清真实的面容。她不化妆时的模样,已逐渐的模糊。
今日卸去厚厚的妆,她的脸清纯动人。
忽的起身朝张潇潇走去,勾起她的下颌,魅惑道“怎么你以前求着朕承欢,这会朕来了,又欲拒还迎,有意思么?”
嗤的一声笑了,张潇潇一掌拍开他骨节分明的手“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但凡你有点自知之明,你就看得出来我对你不感兴趣。不想自取其辱,我劝你远离我的视线。我这个人一不高兴,就喜欢…”示威的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意思不言而喻。
垂眸注视着她,她的眸清亮又温柔,好像璀璨的明珠般熠熠生辉,不似以往那般娇纵和盛气凌人,别有一番风情。
公子墨难得放柔语气,附在她耳边吐气“今日朕会好好补偿你,还不上榻么。”说罢,捏了捏她的手背。
她打了个摆子,鸡皮疙瘩蔓延至全身。既然他要上她的凤榻,嘴角有邪恶的笑扩散。
手从他的脖子划过,魅惑万千的朝他抛了个媚眼,张潇潇风情万种的斜躺在凤榻上,用力吸吮手指,发出暧昧的吧唧声。
喉结上下滚动,公子墨从未见过这般勾人的她,一步步朝她走去。
鄙夷的笑漫上眸底,她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如公子墨这样的男人也想和她翻云覆雨?在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压过来的刹那,张潇潇一脚踹了过去。
一道隐忍的闷哼响起,公子墨捂着下面咬牙切齿“菱兰秀。”
浑不在意的掏了掏耳朵,在他瞪视下,张潇潇撩人的放下帷幔。
“我要杀了你。”
怒吼从公子墨嘴里蹦出,他想要站起来,下面实在疼得厉害。缓了半响,怒而拂袖离开。
脚步声越来越远,张潇潇轻轻一笑,阖上眼正欲睡下,帷幔外传来荷香焦虑的声音“娘娘,皇上怎么黑着脸走了。你好容易把皇上盼了来,怎么又…”
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张潇潇道“走就走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快些歇下吧。”
荷香有一肚子的疑惑,她只是个丫鬟,且得恭声退下。
耳根子清净下来,张潇潇在心里默念一遍静心咒,便和天师府历代祖师诉苦去了。
次日。
迷蒙间,张潇潇便觉身子被轻轻的晃动。她烦躁的拿起枕头精准的打了过去,又用被子捂着头打算继续睡。
捂着剧痛的鼻子,荷香委屈道“娘娘,淑妃并各宫的婕妤和美人皆来请安了,你快些起来洗漱。”
“身为后宫之主,为何要迁就她们?让她们等着。”话毕,张潇潇又用被子蒙着头。
荷香苦着脸“可是娘娘,您虽是后宫之主,实权都被单美人掌握手中。您不起来,各宫婕妤和美人未必会候着。”
睡意顷刻间消失,张潇潇蹭的坐了起来“为何权力会被掌握在单美人手里?”
荷香无奈叹息“娘娘,你忘了,你为了压制单美人,不让皇上晋她的份位,用掌管六宫的权力和皇上做了交换。”
张潇潇满头黑线,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女人,和权力比起来,其他的算个屁。
初来乍到,自然要会会让菱兰秀抓狂的单零露。
洗漱完毕后,跟着荷香来到正殿,里面一溜的坐满了珠光宝气的美人儿。
最引人瞩目的,当属被众星拱月般坐在正中间的美人儿。
她着粉霞锦绶藕丝罗裳,累珠叠纱粉霞茜裙。头上只简单的插着一根步摇,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柔情似水,柔弱如寒风中的花蕊,令人忍不住想要搂进怀里怜惜。
张潇潇惊叹,真是个美人儿,已c位碾压,想必是单零露单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