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撕破脸皮已经不是第一次,荷香早已见怪不怪。以往的她会担心皇后不是对手,近些日子皇后变的伶牙俐齿,她静看好戏便可。
姚昭仪气的浑身乱颤,美丽的脸庞止不住的扭曲。想起此行来的目的,将火压下,挤出缕缕的笑“皇后,你真爱开玩笑。”
张潇潇一脸天真,气死人不偿命道“本宫一点都不爱开玩笑,前些日子你已单才人马首是瞻,本宫才掌管后宫几日,你就巴巴的赶着来拍马屁。”
笑怎么也挂不住,愤怒漫上姚昭仪的脸,又如退潮的海水飞速的褪去,她勉强挤出僵硬的笑“娘娘冤枉妾身了。”
强势的打断姚昭仪接下来的话,张潇潇法外开恩“冤枉没冤枉,你既骗不了本宫,也骗不了自己。”又话锋一转“本宫是个大度的人,你既来投奔本宫,本宫正缺个狗腿子替本宫鞍前马后,以前的事,就既往不咎。”
啊!!!
姚昭仪气的差点没吐血,她只是来试探皇后是不是真的皇后,为何皇后要自作多情。
为了大计,吸气吸气再吸气,露出阿谀奉承的笑“能成为皇后的狗腿子,是妾身的荣幸。”
“知道就好,”张潇潇一点都不懂得谦虚,纤悉的手往前一伸“小姚子,走,本宫要去逛(遛)园(狗)子。”
小姚子!?这名字怎么听,都是太监的名字。
脸如皴裂的鸡蛋壳,她却不能让裂痕往下扩散,以免张潇潇不满,受的气就白受。
忍,她忍,她再忍。
心情平复下来,姚昭仪把手伸了过去,张潇潇一把握住,张狂的笑从粉嫩的唇瓣飘逸而出,把姚昭仪气的不轻,又奈何不得张潇潇分毫。
她恶狠狠的想,且先让张潇潇得意片刻,待她找到张潇潇不是皇后的蛛丝马迹,她就会把张潇潇踩在脚底碾压,把这几日受的气一一奉还。
既然要恶整姚昭仪,张潇潇自然要先断了她的后路,让她和单零露产生隔阂。遛着姚昭仪,大摇大摆的逛了一圈皇宫,几乎让后宫所有的妃嫔都知道,姚昭仪成为了她的狗腿子。
至于姚昭仪提的稀奇古怪的问题,以及姚昭仪脸上越来越得意的笑,这都已经不重要。
次日午时,一股烤乳猪和叫花鸡的香味伴着清风飘进鼻翼,张潇潇的眼睛还闭着,鼻翼却抽动起来。
“好香啊!”
她吸了吸嘴角的哈喇子,从床上一跃而起,却看到荷香拿着把扇子,拼命的晃动着手腕,对着烤炉猪和一竿子美味扇风。
飘进鼻尖的香味,就是荷香手里的扇子的功劳。
张潇潇“…”
“荷香,你这是做什么?”
荷香一脸幽怨,做什么?她能做什么?还不是被张潇潇用被子和枕头打出来的经验。
唯一能不挨揍的法子,就是用美食诱惑。
自然,话不能直白的说出来,已皇后眼下的性格,她能躲得过被子和枕头,说不定会被张潇潇补一拳。
她小心翼翼的回答“娘娘,不论做任何事,不能一成不变,要换着花样来才有新鲜感。”
颇为赞同的点头,张潇潇笑的老奸巨猾“有道理,婢女也要经常换,才有新鲜感。”
荷香“…”
幽怨的看着张潇潇,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的从眼眶滚落。
张潇潇无动于衷,端着烤乳猪大快朵颐。楚楚可怜一点都打动不了她,她是软硬不吃的类型,有掉泪的功夫,不如用美食投喂她有效果。
眼泪都流汗了,张潇潇就连一眼都没有看她。荷香气的跺脚,控诉道“娘娘,你一点都不在乎奴婢。”
静静的看荷香演戏,张潇潇故意调戏荷香“我是主子你是奴婢,我干嘛要在乎你。”
荷香欲哭无泪,摔帘子扭身跑了。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