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最久的两人朝着正中旁的侧门快步而去,又是不约而同的朝着上书房的位置去。
这两人的行为就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上书房这两日被连夜重兵看守,自没有开门一说。
黑暗中的弈锘依旧躺在地上睁不开眼,她头痛欲裂难受至极,口渴的内心烦躁,浑身酸胀却无法移动,不断想反胃却又无力。
偶尔极力的睁开了双眸,却也处于黑暗,拼命使力起来无果。
太痛苦了,她要出去了肯定也让弈钶也尝尝这滋味。
意识再一次被痛的晕过去前,她听到了外面一阵动静。
外面的人离的她很近,两方无法回应。
整个藏书阁被日夜搬空仅剩下半截完好。
两个心急的人主动上手清空了傅老所说的书架,几人上前却是搬不动空书假,一番摸索了半个时辰,在一块极为隐秘的假皮层上找到按钮。
随着黑暗角落古老轮齿的转动音,两人快速避开原地。
靠在一起的两个书架移动着空口出现,谁也没想到空缺就在书架底下,而不是靠着墙壁。
秦楠下意识就闯了过去,借着微弱的光线踩着窄又脏的台阶下去,沿壁触摸出如丝滑的绸缎的粉末感一阵恶寒。
习濮错失先机只得在上面打着灯照亮着地下室,随着灯光的出现,朦胧中地上躺着的人正是他们找了两日的人。
秦楠蹲身便把人抱入怀中,不做停留的沿着台阶上来。
一群人纷纷让道,看着脸色发白嘴皮发干,没有受伤却极为狼狈,像是几日未曾休息的人。
早朝注定是无法进行,五王爷因为秦楠的口被扣押了起来。
“受药力摧残,好在不在严重,陛下最近需要静养。”太医院首进行诊断后的结果。
巳舟看着站在陛下闺房不走的男人,默默的一直看着他,怎么没点自觉性。
秦楠哪管什么眼神,他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榻上闭目的人,他觉得锘儿更是变的瘦弱了。
乐言却知晓他是谁的,小声在巳舟耳边嘀咕起上次发生的事情。
随着太医巳舟走出来告知众臣无碍,等在外面的习濮却没看到秦楠出来,再不犹豫的问“刚才抱着陛下进去的人呢?怎么还不出来。”
乐言没有思索就出言“他在照顾陛下。”
习濮不乐意了,“我才是陛下的……未婚夫婿,何时轮到他来照顾。”
乐言这才想起来,这事还经他手的。
一向冷静的习濮再不顾礼教入了弈锘的闺房。
一群人都当没看到的纷纷出了六殿,没有愿意掺合这种事。
习濮正在气头,就看见秦楠坐在床榻前拉着弈锘的手,他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变态狂。
习濮快速上前拦截呵斥,“干什么。”
“你又干什么。”秦楠瞪了他一眼,这个情敌很难缠。
房梁上的燕回又看起热闹来。
习濮一把夺过弈锘纤细的手掌放入被中,“请你出去。”如果不是昨日他问出陛下的踪迹,自己现在都不会对他客气。
秦楠早已知晓习濮今后的走向,自是淡定问“你以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