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差,特别喜欢沾女人的便宜。她们被逼的连连后退。
安知夏冷笑着从口袋里带上手套,将几个嫂子给推开,上前挨个拉老头的双手,一个巧劲,他们的手便扭曲地垂下来。
嘶哑的嗷嚎声震得众人停驻脚步。
安知夏一步步上前,那些嚣张的人们禁不住吞咽着后退,胆小的直接掉头就跑远踮着脚尖瞧热闹。
“嫂子们帮我喊局子里的同志们来一趟,”安知夏又说了遍。
邓嫂子几人互视一眼,有三个便结伴快速往附近局子跑去。
安知夏冲着人群又拍了几张。她从口袋里掏出当时春季表演团赛,跟领导们的合照。“你们随便往我身上泼脏水,泼多少,待会就给我喝进去多少。
我可是根正苗红下过乡支援国家农村建设的知识青年,是大领导们都夸赞的好同志。不是你们上下嘴唇一磕随便说的。”
瞧到她手里的照片,对面的人浑身发寒。没有人会质疑照片的真假。吵闹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就像是真得见到了大领导的面似的。一个个敬畏着,又心虚和羞愤。
“新夏华成立,组织是想让我们每一个人过上好日子,有多少同志们用鲜血浇筑成咱现在的生活!
可是你们呢,为了蝇头小利连脸皮都不要了,仗着自己无知无理、组织的宽厚和领导们的容忍,可个劲地折腾。
觉得自己穷很光荣有理?错,现在社会多好,只要我们勤劳,都能吃上饭。整天盯着别人家里的东西,那是偷,是抢,是要蹲局子的,哪怕孩子年龄小,不是有大人在吗?
大人是主谋,孩子是被诱导犯罪,相信进了局子,孩子们一定实话实说。
对了,你们的诽谤罪也不能洗脱,”她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晃了晃,“这是录音笔,我已经将你们刚才的话全部录制下来。
我自认为兢兢业业工作,将整个电视台给拉扯起来,只是递交了辞职信在家里安胎,就被你们说成女流亡民,呵,这是要被批的。
我的人格和名誉遭受到极大的侵犯,有权追究你们的刑事责任!”
“我们,我们也没干啥,不就是孩子不懂事去你家了吗?咱,咱没必要上纲上线,还要请来局子里的同志们吧?”刚刚引导众人舆论的女人忍不住开口道。
“如果不是几个嫂子死命护着我,呵,今儿个我怕是横死在这里,一尸两命!”她瞥了眼众人,“这叫做犯罪未遂,性质等同于犯罪。现在很多人跟你们一样仗着自己的身份为非作歹,让好好的社会乱成粥,国家正严厉打击犯罪行为,恐怕你们今儿个全都得进局子一遭了。”
听了这话,有人开始悄悄地后退,打算回家抓紧收拾几件衣服出去避避风头。
“你们也别想跑,谁犯了诽谤罪,谁是怂恿偷窃罪,谁煽动舆论破坏民众团结,谁耍流亡民。我都拍下来了,声音也录下来。
如今你们今天跑了,那就是犯罪逃逸,等抓回来判得更重!”
大家伙都不懂得这些事,平时到了局子跟前恨不得绕着走。他们法律意识淡薄,很少说家里有事寻找局子里同志帮助。
瞧着安知夏一副坚定的模样,就是陈三家的都有些顶不住,咬咬牙说“你,你把底片给剪了,录音给删了。你们一个人给五块钱总行了吧?
孩子都给磕成这样,牙掉了破了相,往后都不好说媳妇。我要得也不多。”
“是啊,我们就是嘴碎点,听见啥就添油加醋说出去,大家伙听听谁当真了?小房嫂子你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我们,”那几个老头都哆嗦着,“我们就是抢相机,没,没动什么歪心思。你是孕妇,我们再混,也不敢闹腾呀。”
众人纷纷为自己脱罪。
安知夏不为所动,“你们觉得自己没错那就不需要害怕,等会局子里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