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认真提升灵力,比你强。”
“你也别忘了,我们的灵力是相通的,谁也不比谁强。”女子轻笑道。
“最讨厌你这种不劳而获的!天天看画看风景,辛苦的事都是我做,走了!”说罢便拂袖要走。
“要不要打个赌?”女子出声拦住他。
“赌什么?”男子似乎有些兴趣。
“赌它是先找上你,还是先找上我。”女子回过身来,浅浅笑道。
“有意思。”男子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会,“要是它先找上你,以后你就不许拦着我。”
女子思索片刻,道“好。”
“一言为定,走了!”男子说罢,拂袖凭空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萧明便把大有叫起来,匆匆吃了早饭出门。
昨天在街市上,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没遇上特别的人和事。
跟小二打听了侍花阁的位置,两人来到这个被称作芳菲城百宝箱的地方。
从外面看,是座二层小楼,楼上垂满了紫藤,楼下开满了白牡丹。一靠近这店门,《太阴录》便动了动。
萧明和大有进到店里,堂中有两人在说话。
其中一位正是昨天那位大哥的媳妇,“晷老板,我的花枝不小心被我家那天杀的碰断了,您看还有办法救么?”
“有没有完全断开?”站在对面的男子问。
萧明瞧着他,这男子二十多岁样子,一双丹凤眼,两条柳叶眉,眼底眉梢皆是风情,顾盼流转尽是风姿。
他着一身藕色衣袍,淡雅温和,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风雅,一颦一笑间又带着些高傲。
莫说是男子,便是这世间女子,也少有这样媚眼如丝又清雅非常的风韵。
这个人会是录灵么?
“没有全断。”大哥媳妇答道。
“那便好,我去取药,稍等片刻。”说着他便转身进了内堂。
不大一会,晷郎走出来,手里多了个小瓷瓶。“把这药粉厚厚涂在花枝断开处,重新接好,用棉布固定,三日后便可恢复如初。”
“太好了太好了!”大哥的媳妇满脸欢喜的给了钱,抱着瓷瓶走了。
店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晷郎走近前,笑道“两位客人,需要点什么?”
“呃……”他这么一问,萧明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难道直接问他,你是人吗?
“我想……呃……这店里就你一个人?”他想先确定一下,《太阴录》所指的录灵是不是这个晷郎。
“就我一个,人。”他特意顿了一顿,拉长了那个“人”字。
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
萧明内心疑惑却又不敢问,书上说了,不能打草惊蛇。
“我们是听说只要是关于侍弄花的东西,你这里都有,所以好奇来看看。”他笑了笑,一边装作好奇,一边趁机打量着店内。
可这店内瓶瓶罐罐,又都没有什么特别,只是用料上乘了些,形制讲究了些。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晷郎笑了笑,“很多外地人呢,都对我这地方好奇,其实我不过是调制花所用的药罢了。
人受了伤生了病要吃药,花也是一样,我不过是比普通人懂的多一些罢了。”
“老板那你这店开了多久了?”萧明追问道。
晷郎抬头环顾了一下屋顶,道“很久很久了,久到记不清。”
“可你明明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怎么可能很久。”萧明质疑道。
“也许是我保养有道吧。”晷郎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睛一转,轻笑一声,那神态风姿,当真是柔若西子我犹怜,媚似妖孽勾心魂。
“老大他可真好看啊。”大有在一边道。
“你品味有问题啊。”萧明嫌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