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明,她虽然琐碎,却也是爱子极深。”
“孙儿记下了。”
老夫人朗声道“你们可都听着了,我宋府上上下下,再莫要无端揣测乔儿落水之事,更不可随意去疑心他人。”
宋名仕心知冤枉了王氏,心下亏欠,偷偷把跪在身旁的王氏的手捏了捏。
李小娘也知自己多事了,请罪道“都怪儿媳太过担心乔姑娘的安慰,一时胡乱揣测,求婆母降罪。”
雨乔眼看这般情形,更是笃定了自己出事跟王氏无关。
她兴许特别爱自己的那两个孩子,但却也从来没想过要谋害自己和墨哥哥。
她哽哽咽咽地说“祖母,不要怪责爹爹,也不要怪责二娘和小娘。乔儿落水那日,真的只是马儿意外发狂,再莫要让府里的人受此事的牵连。”
“至于今晚之事,想是有那种飞贼图谋我宋家的宝贝,进了府想盗取一二,又慌不择路闯到了我这里来。是我让祖母和爹爹二娘小娘受惊了。”
雨墨喊道“乔儿……”
尽管王氏洗脱了嫌疑,但雨墨依然心有不甘。
雨乔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墨哥哥,万不可听一些下人碎嘴的闲话,刘婆子从前本就是娘亲身边的人,就算去了马厩也是为清哥儿担忧,何必把每个人都变成惊弓之鸟?”
老夫人欣慰道“看来,乔丫头所说不是没有道理,府里可不能遇事就自己撕咬自己人。”
宋名仕立马附和“母亲说的是。”
李小娘……
王氏的眼泪流下来“谢乔姑娘和婆母信我的清白。”
老夫人叹道“你们都起来吧,跪了这一片让我眼睛疼。看来乔儿是不能一个人住在这儿了,我把她带回照庭苑吧。”
可千万别啊,老纸在这里可自由了……
她可怜兮兮地说“幸亏有华生在,他会一些拳脚功夫,刚刚追歹人的时候,像鸟一样从窗子飞了出去,定是把那歹人也吓坏了。”
老夫人看着华生“你会一些功夫?”
华生弯腰行礼“小的幼时跟着家父卖艺,会耍一些拳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