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像一个久居深闺的大家小姐能干出来的。
草上飞说“他们都是在下的朋友,都是些可怜人。”
“城伯村的阿臂缺了条手臂照样打了一手好铁,虽然娶的婆娘丑了点,却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你们这些手脚健全的装什么可怜。”
几个纵跃,远远离开那个院子以后,云浅将人扔在地上,拍了拍手,嫌弃说“你轻功还不赖,对得起‘草上飞’这名字,就是武功太三脚猫了。”
“这还是我小时候用一只烧鸡换来的……”
草上飞嘀咕了两句,对于云浅鄙视的眼神丝毫不在意,反正他也见怪不怪了。
当他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右臂很不自然的拉耸下来,若方才那一刀不是用刀背,这只手臂恐怕不只是脱臼那么简单。
寻了一株开叉的矮树,将手臂放了上去,想要自己接回来,只是才用力一下,便痛得他哇哇叫。
云浅实在看不过去了,过去拿住他的手,轻轻一拉一推,咯嘣一声,接着传出了草上飞的嚎叫声,接着就想卡壳一样停下了,因为他试着抬起手臂的时候,发现不怎么疼了。
草上飞不好意思地绕了绕头,说“没想到你还有两下。”
对于草上飞的恭维,云浅只是翻了个白眼。
她想了一下,忽然一笑,挑挑眉,说道“既然我救了两次你的命,要该怎么报答我?”
“报答?”
看着云浅戏谑的表情,再看着她那一双大得过分的眼睛在自己身上到处乱瞟,草上飞头顶发凉,突然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说“以,以身相许,来吧!”
“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天下男人都是一样黑,臭男人!”
云浅一脚将对面那个僵硬着身子抵在树干上的人踹飞,纵身跟了上去,一脚踩在其头上,用力旋转按入泥土中,说“你以后就是老子的人了,两条命,可以吧?”
“行,行……”
草上飞才说完,便觉得头上一松,他一拳垂在地上,很快站起来,呸呸两声吐掉吃进口中的泥土,拍掉身上的土。
心中嘀咕着,这个女人越来越粗暴了,言行举止根本就不像名媛贵族,倒像是江湖汉女子。
心中有气归有气,草上飞倒也没觉得不服。
他单膝跪在地上,给云浅敬礼,道“承蒙小姐两次相救,在下愿为小姐肝脑涂地。”
看着他诚恳认真的样子,云浅微微一笑,挥手让其起来,然后询问知不知道假面人,没想到他还真知道。
望着层层叠叠的房子、小巷,她说道“你带我去。”
然后取出一个小玉笛子,只有手指那么长,上面只有三个孔。
她吹了两声一长一短两长的调子,笛声悠扬传了出去,然后将笛子扔给草上飞“以后就用它来做联络。”便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
草上飞摸着做工精致的玉笛子,感觉自己眼里都冒了金元宝,听到一声咳嗽后,只能咽了咽口水,好好收起来。
片刻后,旁边巷子里传来两声汪汪,然后一只大白狗冲了出来,朝云浅扑去,被云浅嫌弃的躲开,然后一手按在它头顶,用力抚摸两下“乖,不闹。”
二毛用头蹭了蹭她的手两下,果然不闹了,接着看到还有一个陌生人,便龇牙咧嘴起来,朝地上发出闷吼声。
“二毛,以后他就是你的仆人,叫草上飞,我们走。”
云浅给二毛简单介绍了草上飞,便一人一狗走了,留下脸色黑得像锅底的草上飞,他看了看两者的背影,转身往反方向走去“走反了……”
在草上飞的带路下,两人一狗出了城,很快找到了许嬷嬷说的那个小村庄城伯村,来到了村子上唯一打铁的铺子。
这里虽然只是一个村庄,却也还比较热闹,有好些不方便进城交易的,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