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金二糖一听,用鼻子“哼”了一下,他说“你是老戏骨呀,是戏精呀?太逼真了,我一点都没有看出来。我只知道你让师父赶走我,还拿六十元羞辱我。”
给你钱,你还认为是羞辱你,好心被当作驴肝肺,钱翠芳不高兴了。
她认真地说“二糖,你真没良心哩,我把心挖给你吃了,你还说是苦的,不好吃。那天夜里在酒店里,我已经把我的心肺都对你敞开了,你却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不管了,我感到好失落呀,难道你不明白么?”
看钱翠芳往红包里塞了四十元钱,他说“师娘,我实话告诉你吧,你让师父断了我学按摩的路,把我赶走了,我很生气,不想陪着你。”
钱翠芳把红包递给金二糖说“你真的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么?好,我们今天是见最后一面,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给你,一百元。”
金二糖拿过红包看了看,好像真有百把元,他说“唉,我才二十岁呢!真不能再给你这个老娘们瞎胡闹了,得找正经事儿干。”
钱翠芳知道金二糖的心思,那天夜里在酒店里没有成功,她不想就这样算了,还想纠缠他,还想有第二次。
因而钱翠芳不想得罪金二糖,便许诺说“二糖,学按摩的事,你放心,等一段时间后,我自然让你师父请你来上班。”
金二糖笑了,他说“是真的么?”
钱翠芳认真地说“你师父给你算命,不是说你的官杀旺,是当官的料么?我就抓住他说的这句话做起了文章,我说了,你要是在这两年内没有当上干部,我就让他请你来按摩诊所上班,还让你担任副所长……”
原来打的是长把子伞,画了一个大饼,仍然没有解决实际问题。
金二糖又有点不高兴了,他把红包装进衣兜里,拉长脸说“说了半天,你还是不让我跟王瞎子学按摩,我算是看穿你了,好狡猾呀!”看钱翠芳没有回旋的余地,他故意说,“算了,缠不赢你,以后还是远离你这个老娘们为好!”
钱翠芳看金二糖不高兴,她用脚踢一下他说“跟你说不明白了,你滚吧!你远离我好,谁稀罕你呀?滚吧,老娘也不想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