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摩了事。”
听了钱翠芳的话,金二糖眨了眨眼睛,思考起来。
现在在农贸公司当经理的路几乎被堵死了,不能就这样什么也不干了。想做有志向的人的那个想法还不能改变,还得另辟蹊径找一条出路,不能再像重生以前那样一事无成。
金二糖感到还是跟着王瞎子学按摩最好,自己称得上是驾轻就熟。
由按摩,金二糖又想到了梦里的那个叫“我的天”的女孩子和叫“我日”的中年男人,还有他们所说的“好色”和“贪财”不能做的事情。
于是,金二糖改变了主意,不想再堕落、沉沦了。
他甩开钱翠芳的手,不说话了,看到一个电话亭,心里立即有了一个好主意。
他跑了过去,拨通了王瞎子家里的电话。
电话通了。
金二糖对着电话说“师父,赶紧开车来接师娘,麻将散伙了。”
钱翠芳也跑了过来,站在他身后。
知道金二糖在给王瞎子打电话,不用说,到酒店里的事泡汤了。
她打一下金二糖说“你是不是跟你女朋友住到一起了,嫌弃我了?”
金二糖小声说“师父把墙壁上打的正字都撕掉了,那么信任你,你还好意思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么?”
再次被金二糖拒绝了,钱翠芳蹲下了,沉默起来,她感到很没有面子。
没过好一会儿,王瞎子开着车慢悠悠地开了过来。
钱翠芳仍然蹲在那儿。
金二糖笑着说“师父,师娘不太舒坦,你把车门打开,我弄她进去。”
钱翠芳看金二糖要拽自己,她自己站起来坐进了车里。
金二糖站在车外对王瞎子说“师父,你给我评评礼,我打的麻将,一共赢了一万多元钱,我让师娘给我五千,她还不愿意……”
没想到钱翠芳突然说“老王,二糖又想旧病复发,想让我到酒店去陪他……”
金二糖一下子懵了,没想到钱翠芳会反咬自己一口。
王瞎子一听,愤怒了,他立即伸出手打了金二糖一巴掌。
大声说“滚,赶紧在我面前消失。”夺过钱翠芳手里的包,拿出一大叠钱往地上一丢说,“我知道,你打师娘的歪主意目的就是为了钱,我现在给你。”
王瞎子说着又拿出一大叠丢到了地上。
金二糖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钱。
他笑着顺着钱翠芳的话说“师父,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不应该再打师娘的歪主意,更不应该强迫她到酒店里去过夜。”
金二糖说着离开了。
钱翠芳没有达到目的,明显是被金二糖嫌弃了,还把王瞎子叫了来。
她看到金二糖走了,心里很难受,堵得发慌,鼻子一发酸,忍不住哭泣起来。
王瞎子没有发响车,他哄了哄钱翠芳说“你想哭,你就哭吧!”
钱翠芳抱着王瞎子哭了一会儿,她说“老王,我向你坦白,你打我吧,我心里还是忘不了二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