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胆大心细(1 / 2)

第一次见面,新的一把手对自己就没客气,竟然直接对自己发出了威胁,一点面子都没有给。

金二糖一下子弄不明白了,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田海江不会第一把火就烧我吧?

麻辣个巴子,我又没招惹他,他怎么翻脸都不认人呢!

难道是自己判断有误,他……不打麻将?

他那双大手掌要是不打麻将,多么可惜啊!

金二糖看田海江好像对麻将有深仇大恨的,一说麻将他就变了脸,还毫不留情地撂下了狠话。

金二糖心因此悬了起来,是七上八下的。

真不知道那田海江的情报为什么就这么准,不晓得是什么人告的密。

唉,想做有志向的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下班了,连饭就没吃,金二糖就来到卓雨寒的寝室里,想问问卓雨寒,看那田海江在农贸公司里还说过自己什么没有。

没想到,卓雨寒又靠在床铺上看书,对金二糖一点都不热情。

“喂,雨寒姐,我的亲姐姐,你真要读那个鸟的本科去啊?你现在已经当上财务科科长了,可以说是金光闪闪了,你再镀一层金,你不嫌多余的呀?”金二糖苦着脸说。

卓雨寒合上书说“喂,你是不是神经过敏了呀,你看我看的是什么书?”说着将封面放平了让金二糖看。

金二糖定眼一看,卓雨寒看的是《知音》杂志,他不好意思地说“嘿嘿,我怕你再镀一次金,我这个用泥巴做出来的人,就和你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就像麻雀子赶飞机,没办法在一块儿了。”

卓雨寒放下杂志说“我跟你说,田经理刚来,谁都不知道他是什么脾气,我们两人目前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为好,别一天到晚在我这儿粘糊。”

金二糖傻子似的看着卓雨寒,不动,也不说话。

看金二糖已经站到自己面前不动了,卓雨寒又说“喂,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说了快走,别让田海江看到了。”

金二糖用哭腔说“呜,雨寒姐,难道田海江会不让我们谈恋爱吗?再说现在是下班时间,他管得了吗?”

金二糖说着就往卓雨寒身边凑。

卓雨寒从床铺上爬起来,站到地上让开了金二糖。

她认真地说“谁说他管不了?切,你没听他过说吗?谁要是再偷偷打麻将了,他就要严肃处理,难道我们打麻将的时候,都是在上班时间打的吗?”

金二糖坐到卓雨寒的床铺上,明显是不服气。

他不高兴地说“麻辣个巴子,我都不信,他连我们拉屎拉尿也管,俗话不是说过吗?管天管地,管不到拉屎放屁。我想,田海江不会傻到连我们谈恋爱都要管的,要是这样,他还不要累死啊?”

“你说的意思,你原来是没什么事啊,没事儿好,你现在就走。”卓雨寒下了逐客令。

金二糖看了看自己躺过的床铺,又用手轻摸了一下单子。

他厚着脸皮说“雨寒姐,你今天听到田海江他说我什么没有?他是怎么知道我爱打麻将的,也不晓得是哪个烂s头的人在背后嚼的s头。麻辣个巴子,我们这镇农贸公司大院里,好像有不少吃里扒外的汉奸特务哩。”

卓雨寒又拿起杂志翻开看了看说“我可没听到他说你什么呢!他今天见了那么多人,恨不得要累死了,他会有精力去说你?耶,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怎么疑神疑鬼的呀?这可不是你一惯的做事风格呢!”

金二糖扯了一下铺单说“麻辣个巴子,谁说不是,一朝君子一朝臣,那个秃头老钟在镇农贸公司里一手遮天时,他对我们打麻将采取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每天晚上院子里就是麻将声‘哗啦啦’地响。现在倒好,那个田海江好像真把这打麻将和赌博、嫖娼划等号了,我真怕他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