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春丽苦笑一下说“他问你到哪里去了,我扯谎说你没有参加吃饭,被你们总公司的领导叫走了。”
金二糖皱着眉头说“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跟你在一起,是吧?”
邹春丽点了点头。
金二糖看邹春丽傻傻地点头,他推一下她说“你傻呀?你这么一说,我领导叫我你就知道,那不就暴露了我们的关系了么?唉,你这谎扯得有点不对头,秦书勇肯定越发起疑心了。”
邹春丽做了做怪脸,一副想哭的样子。
金二糖教邹春丽说“你应该这么说,谁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呀,只见的bb机叫了一下,他就离开了。”
邹春丽叹息一声说“唉,反正我昨天就像犯罪分子,秦书勇一直没完没了地审我。”
金二糖站了起来,伸长脖看了看外面屋里曾祥胜和黄莎莎对求职者进行面试。
他说“你们昨天夜里吵架了,秦书勇又没有惹你,是吧?”
邹春丽点了点头。
金二糖笑了。
他高兴地说“好,秦书勇讲客气,不惹你,又让你闲了一夜。嘿嘿,我等会儿就不客气了,给你补一个课。唉,秦书勇真够意思,要是永远不碰你就好了。”
邹春丽拿出一大卷医用胶布,坐到一个小凳子上,把那胶布撕成一条一条的,然后缠到一个小玻璃瓶子上,准备输液打吊针的时候用。
她看金二糖还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就小声说“你出去,小心秦书勇进来看到了。”
邹春丽背朝着金二糖,他站起来,伸长脖看了看她的脸说“我发现你最近瘦了。”
本来跟秦白眼处得好好的,突然冒出你金二糖,一下子把邹春丽的生活打乱了。
她低头干着活,小声说“我最近心里很乱,睡不着觉,常做噩梦。”用白眼珠子翻一下金二糖,“你赶紧出去。”
金二糖看着邹春丽的眼睛,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
他说“你烦我了?”
没想到邹春丽点头说“嗯,烦死了!我现在真不知道怎么办了。秦书勇昨天又说了,只要我对他有二心,他就杀了我,然后弄死我全家……我好害怕的。”
金二糖摇了摇头说“你莫怕,秦书勇在吓唬你,杀人的事他不敢做。”
邹春丽苦着脸说“他说了,他常到我家帮忙担水,他想弄死我们全家很方便的,容易得很,只往水里弄点什么东西,我们家一个人都别想活着。”
连具体办法都想好了,金二糖瞪大了眼睛。
邹春丽看了看金二糖,她又说“他说了,谁想从他手里夺走我,他对那人也不客气。”
金二糖摇了摇头说“我量秦书勇他没那么大胆量。”
邹春丽想告诉金二糖,那个向县农贸总公司写信举报金二糖的人就是秦白眼,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没有敢说。
她说“他肚量小,有些事情,他有时候还是敢做的。”又翻了翻金二糖一眼,催促说,“你出去,别天天这么公开地粘着我。”
金二糖看了看邹春丽的脸,叹息一声直起了腰,像丢了魂的,低着头,准备出去。
邹春丽看着金二糖的样子,她又心疼了。
她又说“你要我做什么,我从来没有拒绝你。”
邹春丽说的也是,她对自己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金二糖走到外面屋里,看曾祥胜目测了几人,感到无聊,就走出了村卫生室。
在卫生室门外,没想到郑世雄、秦白眼、胡启泉也在看那个告示。
金二糖看着郑世雄,笑着说“叔,你也感兴趣呀?”
郑世雄看着那个启示说“解决我们村里剩余劳力的就业问题,这是好事呀,我们村委会当然有兴趣呀!”
秦白眼侧着头,斜着眼睛看着墙上的启示,一脸严肃,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