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糖锁紧眉头,把眼睛看到旁边地上。
他说“没事,又不在脸上,有疤痕也无妨。唉,只要能止住血,不让我没命就行了。”
这时,秦白眼走到了卫生室。
他站在门外,小声说“金二糖,邹春丽,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好好想想,要么回头是岸,又么鱼死网破。”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金二糖和邹春丽,他又说,“我不是吓唬你们,三天后,要么皆大欢喜,要么发生三家人的悲剧,轰动全国……”
秦白眼丢下狠话离开了,金二糖和邹春丽都怔住了。
邹春丽默默地为金二糖处理好伤口,缠好纱布,让他把胳膊吊在脖子上了,也没有说一句话。
打了止血针,伤口处理好了,还担心发炎,邹春丽又为金二糖用了抗生素,挂了一瓶吊瓶。
两个人坐在卫生室里,相互看着,都面无表情,谁也没有说话。
屋里很静,若要落下一根针,也许就能跟地面碰出不小的声音。
两个都静静地坐着,交流得最多的就数是眼神了。
他们不时相互盯着,相互对视那么一会儿。
自从他们两人在一起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相互对视。
打好了吊瓶,金二糖想到秦白眼宁可死也不放弃邹春丽,他小声说“我输了!”
他说着,眼泪就涌出来了。
一句无头无尾的话,邹春丽懂了。
看金二糖动情了,邹春丽心里难受极了,她最清楚,想淘汰秦白眼,太难了!
她抱住了金二糖的脖子,主动吻了吻他,小声说“我们……回去吧!”
金二糖悲观地说“邹春丽,你看出了没有?我今天跟秦书勇决斗,我输了!”
邹春丽锁好门,她说“我坐你的摩托车吧!”
金二糖还没有公开骑摩托车载过邹春丽。
他还是用一只手骑上摩托车,回头说“你不怕别人看到了么?”
邹春丽摇了摇头,侧身坐上摩托车后座,用手抓紧了摩托车后座。
金二糖骑着摩托车走到自家旁边,他停下了,小声说“唉,我输了。”
邹春丽坐在摩托车上没有动,她看着金二糖,两人近距离的对视。
金二糖低声说“你回家去吧!”
他说着眼泪不停一往外涌,弄得他泪流满面了。
邹春丽溜下摩托车,眼睛是也是满满的眼泪。
她哭着说“你认输了?”
金二糖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他感到很难受,便咬着牙骑着摩托车回去了。
金德厚在家里也坐立不安,他看到金二糖的胳膊挂彩了,关心地问“二糖,怎么啦?”
金二糖用那只手揩了一下眼泪,他说“秦书勇用刀砍的。”
金德厚看了看金二糖的胳膊,赶紧问“严重不?”皱着眉头又说,“伤口是春丽处理的?”
金二糖苦笑一下说“邹春丽还真是当医生的材料,我看处理伤口很娴熟的,缝针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一个学徒。”
他说着走上二楼,到自己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了。
金德厚跟到二楼,站在金二糖的房门口说“你不吃饭么?”
金二糖坐起来靠在床头,他说“爸,我争不赢秦书勇,我输了……唉,我现在不想吃饭,一点都不感觉到饿。”
金德厚不信。
他说“春丽那么喜欢你,你不是占有优势么?”
金二糖苦着脸说“爸,你不知道,秦书勇就像阴沟里石头,又臭又硬。我已经把他按在地上了,完全可以弄死他,可他宁死不屈,一点都不怕死。他只给了我们三天时间,不然就会发生三家人的悲剧。他说的样子,是想要发生血案……”
金德厚叹息一声说“唉,以前没有发现,经过接触,我发现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