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门口差一点被村民们用土豆砸死了,昏迷了好半天才醒过来。唉,村民们砸土豆就像没吃饭的,那么多土豆也没有把他砸死!”
邹富贵从外面出来了,进院子听到熊天琴和秦白眼说的话了,他立即不高兴了。
他知道熊天琴对邹春丽有意见,秦白眼对金二糖有意见,不过,他没有把秦白眼的话当数,只是对熊天琴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他认真地说“切,天琴,你在高兴一个什么呢?我们家里那么多土豆,堆得比山还高,你就没心没肺的,一点都不担心啊?要是生芽子了,或者说烂了臭了,你晓得我们家有多大的损失不?我看都不像我们家里的人似的,还幸灾乐祸呢!”
熊天琴不高兴了,可看了看邹富贵,没有敢再吭声了。
没想到这时邹春丽回来了,进院子的时候谁也不理,直接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秦白眼跟在邹春丽后面走了几步,邹春丽突然回过头怒斥道“滚,讨厌死了,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秦白眼低三下四地说“春丽,你怎么啦?”
邹春丽眼睛红红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她用手指头指着秦白眼说“你给我滚,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不然,不然,不然我就跳襄水河去,我自杀!呜呜,你怎么一直阴魂不散呀?”
大家听了邹春丽的话,都吓得不得了。
都伸手把秦白眼往院子外面推。
秦白眼只好尴尬地离开了。
邹春丽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扑到床上就“呜呜呜”地嚎啕大哭起来。
她心里的苦水太多了,想倾泄出来。
项成花赶紧跑进了邹春丽的房间里,摇着她的肩膀说“春丽,你怎么啦?”
熊天琴也假惺惺地走到邹春丽的房门口关心邹春丽。
邹春丽哭得伤心,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邹富贵在堂屋里,听到邹春丽哭得伤心,他也心烦意乱的了。
过了好一会儿,邹春丽才缓过气来,她慢慢小声说“妈,我不想学医了,不想做德厚叔的徒弟了。”
项成花瞪大眼睛说“怎么,那个周扒皮……骂你了?”
邹春丽摇着头说“没有,师父对我很好的。”
项成花不明白了,她问“你不是想学医,想当医生的么?”
邹春丽苦着脸说“嗯,是的,我是想。妈,你不晓得,我现在在他们家的身份太尴尬了……呜呜……”
她话没有说完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项成花抱住邹春丽的身子,小声说“春丽,有什么事,你跟妈说,说出来,别憋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