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志军开着车,车子摇摇晃晃地了近两个小时,他们才回到了祥瑞县城。
边志军把金二糖和卓雨寒送到了卓雨寒的家门口,他就开车离开了,他想回自己家一趟。
金二糖和卓雨寒歇了歇,就拎着孝敬老爸老妈的礼品到了卓雨寒他们家的餐馆里。
感到奇怪的是,钻地鼠一改以往的热情,闷闷不乐的,连话都不愿意说了,坐在墙角就像一只闷头鸡。
金二糖一细看,钻地鼠脸上有好几处伤痕,嘴角似乎曾经流过血,明显是打过架的。
他立即瞪大眼睛问“兄弟,你怎么啦?”
钻地鼠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老妈贺兰英说“翠芳盲人按摩诊所的人来闹事,跟他打了一架。”
钻金二糖不高兴了。
他问“兄弟,你跟谁动手了?你告诉我。”
钻地鼠低着头,感到很委屈。
他小声说“铁老三。”
金二糖一听,调头就往外走。
卓雨寒担心金二糖到翠芳盲人按摩诊所闹事,她伸手拦住了他。
她皱着眉头问“你……要去做什么?”
金二糖摆摆手说“这事你别管,让我去处理一下。”想了想又说,“铁老三没那么大的胆,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我不出面处理,恐怕以后还会发生同样的事情,我们餐馆就会永无宁日。”
贺兰英也说“二糖,你千万别冲动哩,要以理服人。”
卓雨寒皱着眉头说“不准你打架!呜呜,你喜欢感情用事,负气斗狠。在金家店村,你敢打包工头,你敢砸村民家里的锁……”
金二糖点点头说“好,我今天听你的,理智一点。”
金二糖到了翠芳盲人按摩诊所,门口没有了保安。
金二糖直接走进了铁老三的按摩室,看铁老三正在为一个中年妇女按摩,便走近他,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二话不说就是一拳。
打了过之后还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么?”
铁老三挨了一拳,可他看了看趴在按摩床上的病人,没有打算还手。
他小声说“我知道你会来的。唉,我是没办法。”指了旨自己的脸说,“其实,钻地鼠打我还严重一些……”
金二糖放开铁老三。
他瞪大眼睛问“是王瞎子让你去捣乱的?”
铁老三低下头,不说话。
金二糖跟铁老三没过节,他也不想再为难他,就走出了他的按摩室。
走进王瞎子的诊断室,看他正皱着眉头喝茶,金二糖上去把他手里的紫茶壶拿下来放到了桌子上。
他说“师父,你这么做有意思么?”
王瞎子知道金二糖说的是什么,可他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说“你在农贸公司当经理牛比得很,我们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了,我对你做什么了?”
看王瞎子阳奉阴违,说话阴阳怪气的,金二糖不高兴了,把诊断室里的门关上了。
他突然走近王瞎子伸手抓住了他的领口,大声说“王瞎子,给脸你不要脸,别怪老子不客气。”
看金二糖要动手,王瞎子明显是打不过。他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推门来帮自己一把,他害怕了。
王瞎子小声说“有话好说,别这样。”
金二糖只是吓唬王瞎子,没有想真动手,他怕别人骂他以下犯上。
他放开王瞎子说“我知道是谁指使铁老三他们去干的,我现在就去找她。”想了想又说,“你老婆多次想给你弄绿帽子,我都没有给她机会,你不知道么?”
王瞎子扯了扯领口,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他知道金二糖说的是真的,钱翠芳也跟自己承认过。
金二糖认真地说“现在詹国勋在我女朋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