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刘晓是害怕着熊皮被处理的不干净,既有味道又不舒服的,万一再来个皮肤过敏啥的那就无语了。
可是被关平用了一个很常见的方式处理之后,这熊皮袄子穿在身上非但没有味道,还特别舒服暖和。
这可把刘晓高兴坏了,赶紧画了图纸,请了工匠用剩下的材料做了护耳。
大冷的天,很多人冻得耳朵通红,刘晓倒是懒洋洋的快睡着了。
他人小不用加冠,戴个护耳在人群里虽说看上去别扭极了,但是倒也没人说他什么。
前面的宋忠正在慷慨激昂的念着文章,看着那表情比见到刚刚纳的小妾还要兴奋。
而刘表等一众荆州大员和家族族长们则是面色肃穆的端视前方,往日里喜欢跟着文章摇头晃脑的那几个颈椎病患者如今脖子也不难受了。
此时的刘表正在举行祭天活动!
怎么说呢,说他有点逾越了吧,其实这不是很正常的嘛?刘表做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以说轻车熟路。
何况三国这个乱世之中,尊礼守纪的军阀又有几个?
今天是过年,平常百姓过年首要的庆典就是进行祭祖,每家每户都会在这一天向祖宗磕头跪拜,祈求先祖能在未来的一年里保佑生活万事如意。
所以刘荆州在这个礼乐崩坏的年代做点祭天的事情真的不算什么,就是那个车驾仪仗嘛算了,周围那么多的聪明人都装看不见,他刘晓也懒得说什么。
关上门以为自己是皇帝就是皇帝了?问过天下人手中的刀没有?
春节和年的概念,最初的含意来自农业,古时人们把谷的生长周期称为“年”,《说文·禾部》“年,谷熟也”。
这倒是和刘晓映像中的放炮仗炸年兽有所区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刘晓懒得搭理,有那个时间去探究不如多关心关心襄阳城每天冻死的人。
更何况,等自己牛劈了,想创建个什么节日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到时候维持个十几年,让人都享受到了好处不就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中华传统节日了嘛。
像是“年”,他的名称是从周朝开始的,可是一直到了西汉才正式固定下来。
还不是因为有了点好处,这才让百姓们形成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