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也已换成了舒适软滑的冰蚕棉。 床边则新飘着浅碧色轻纱幔帐。 寒铁衣已落座,悠闲地把玩着手里的白玉牌。 一旁寒柏正恭敬地向筋脉细密、价格昂贵的黑釉兔毫盏内添茶。 江暮雪轻步入内,拿捏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缓缓俯身行礼。 “小女拜见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