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下官见她当众失态,有失侯府体统。毕竟是烟儿的姐姐,想替她规诫几句。”
“多谢景公子!”
寒铁衣的话虽然说的彬彬有礼,但语调中却暗含着杀气。
连江暮婉都听出了一头冷汗。
他走过去,抚住小丫头的肩膀,轻轻摇晃着。
“夫人!夫人!”
江暮雪感到身体的晃动,微微睁开眼睛。
寒铁衣的脸在她的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她见是他,嘴角升起一抹微笑。
“侯爷,我……我给你带了……好喝的……酒……”
寒铁衣心头一暖,将她打横抱起。
路过景子年时,突然停步,眼神冷肃地看向他。
景子年无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恭……恭送侯爷!”
“告辞!”
寒铁衣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柔软的江暮雪,阔步而去。
江暮婉紧跟着下楼。
小桔回头好奇地看向江暮宁。
“宁少爷,您怎么呆住了?”
江暮宁即刻回过神来,赞叹道“我的姐夫真是太有魅力了!”
说完,兴高采烈地跟着小桔下了楼。
楼上只剩下疯狂踢打桌子的景子年。
寒铁衣因为玄铁面具太过明显,一路走来,富丽楼的食客纷纷行礼。
出门之后,更是被一众百姓围观。
好不容易才把小丫头按在马车上坐好,就听到车外寒柏为难的声音。
“侯爷,夫人还没有……结账!”
“一共多少?”
“三百两!”
“三百两?”
寒松惊讶的声音传来。
这红杏夫人也太奢侈了,不但养着貌美的小白脸,连吃吃喝喝都如此奢靡。
这样的品行,就算是用好酒好肉收买我,我寒松也不会为她说上一句好话。
她就是不适合侯爷!
绝对不适合!
他气鼓鼓地上了马车。
寒铁衣见他上来,扬声问道“有银子吗?”
寒松愣住。
想了想,从袖袋里缓缓掏出二两碎银,面色尴尬。
“侯爷,您看……这些够吗?”
“出去!”
“是!”
寒松红着脸,下了马车。
寒铁衣从军之后,就再没有去过市集,没有随身带银子的习惯。
再一想,其他几个人,身也不会有多少银钱。
只得将小丫头拉到身前,手伸进她的上衣襟摸索着。
一不小心,触到了白嫩的突起之处。
那柔软的触感,令他的心狂跳不止。
“无……耻!”
江暮雪用力将他的手甩在一边,动作缓慢地紧紧合上了衣服。
寒铁衣无奈,只得轻声哄着。
“雪儿乖,把银票拿出来!”
“你不乖,为夫就要丢人现眼了。”
“快,快拿出来!”
见小丫头没有丝毫的动静,他再次将手伸到衣服里。
刚一探进去,江暮雪便哼哼唧唧地挣扎起来
“走……开!”
“不要……碰我!”
“不要……不要!”
寒松、寒柏在车外面面相觑。
而戴着玄铁面具出现的寒铁衣,早已引得周围人山人海。
大家都在听着热闹,津津乐道地猜着侯府马车里倒底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他无奈,只得向车外道“先赊账!”
“是!”
寒松寒柏领命,却又及其艰难地向店内走去。
堂堂军侯府从四品亲卫,何时做过这等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