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了“朋友”两个字。却换来陈卿遥一个“见死不救”的眼神。
严逸涛听明白了他的话,与他礼貌握手。
“既然你有客人,那我们的事以后再谈。至于你说的分手,我不会考虑,你想也不要想。”
待严逸涛走后,程沛东才开口询问。
“你们和好了?为什么又要分手?”
陈卿遥把手从他的手臂中抽出来,走上前去往沙发上一躺,显然没有要跟他解释的兴趣。
“你让我冒充你男朋友,总要让我知道原因吧!”程沛东追问。
“你不是没帮我吗?”陈卿遥没好气地埋怨道。
“我只是不忍心让世间再多一对痛苦的恋人。”
程沛东的眼神黯淡下去,他真切的感受着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感觉,又怎么忍心让他的好朋友也承受这样的痛苦呢?
陈卿遥看着他,知道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心里一阵愧疚。良久,她终于开口,把她回国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程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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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程沛东从酒店出来直接去了方氏集团。
“对不起,我们严总在开会,您有预约吗?”秘书礼貌地拒绝了程沛东的要求。
“你告诉他,我们是昨天刚认识的朋友。”程沛东解释道。
年轻的秘书疑惑地看着他,刚认识的能称得上朋友?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怪人。
见她没有要通报的意思,程沛东有些不悦。他拿起手机,在那个秘书面前晃了晃,“你是要我自己打电话给他吗?”
小秘书被他的话吓着了,赶紧拨通了经理办公室的电话。他不知道严逸涛跟秘书说了什么,秘书挂断电话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们严总请您进去谈。”
此时严逸涛正坐在办公室里联系之前那些被他遣回家去的老股东,他必须保证他们手里的股权不被魏国征收购。可他也清楚,这事并不容易,毕竟当初陈和明的事,他已经把他们得罪了。那些老人未必肯买他的账。
程沛东进来时,他正在打电话。他用眼神示意他先坐下稍等。
“刘叔,我想您也不想看着您和外公辛辛苦苦创办的方氏集团,就这样被别人吞并吧!我知道魏国征一定已经找过您了。”
“他能答应你的无非就是钱,可您有没有想过,您一旦把股权转让给他,以后方氏就跟您没有任何关系了,您也只是得到了一时的财富。可如果方氏还在,您的股权还在,那每年的分红您一定也知道。将来您的子孙后代还可以继续享受。”
“好,刘叔。希望您好好考虑我的话,我等您的消息。”
严逸涛挂了电话,转而看向程沛东。
“抱歉,程先生,让您久等了。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程沛东也不跟他绕弯,开口直奔主题。
“卿遥已经把你们的事都告诉我了。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是在英国认识的。当时她为了生活和学费,不得不打好几份工,可刚到那时,她口语不好,也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工作。只能找些服务员之类的事做。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被一个男客人刁难。”
严逸涛想到陈卿遥一个人在国外的生活,不免有些心疼。
“说实话,看到她让我想起了我的女朋友,所以我帮了她。后来我们就成了同事,她感激我,可能在英国她也就我这一个朋友。但你别误会,我对她只是朋友之间的感情,她也一样。”
严逸涛知道他是怕昨晚的事产生误会,才特意跑来做一番解释。
“程先生不必特意过来解释,我看得出来,而且我相信卿遥。”
“不,我不是来解释什么的。我是想告诉你,作为好朋友,这次我还是决定要帮她。”
严逸涛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