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然后自己又把这个题目转换成现代数学题描述,用代数解了出来。
卫谌看见她画的图,十分好奇,花镶大略给他讲了讲,没想到却是越讲越糊涂,只好告诉他她爷爷有几本珍贵藏书,是有关另一个算学体系的,心里却决定旬休回来时给他带两本小学数学。
花镶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她当时收到空间的那些小学、初中、高中数学课本她爷爷也很感兴趣,早就请刻匠专门把这些书雕出一套刻板,印了三套出来放在书房自个儿看。
那刻板,爷爷还保存着,告诉花镶说以后若有可能,要她把这些书献到朝廷,以流传扩大。
她爷爷虽然没有意识到数学对于科技的发展有多么重要,却已经知道这一些比算筹更方便更深奥的算学体系。
所以花镶才会在卫谌对抛物线图好奇时,决定家里的数学书给他看。
现在,花镶只是笑回道“现在应该能捞藕了,我奶奶会做一种酸酸甜甜的藕酱,我回家要亲自去捞藕,做好了带两罐子来大家一起吃。”
卫谌也笑了笑,这个镶弟,似乎只要有好吃的,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他正要开口说话时,一道咕噜声传来。
花镶下意识顺着声音看去,就被对面正斜靠在床上看书的顾徽瞪了回来。
对面的锦绣帷帐用银勾挂着,无聊地看书的顾徽倚着床栏,只是他嫌灯光暗,直接拿出烛台点了两个蜡烛。
卢鹤把自己的书挪到边角,默默吹熄了自己的蜡烛,蹭光用。
花镶看到对面两人的状态,不由赶紧正坐好,忍着笑示意卫谌继续说。
卫谌只是朝对面淡淡看了一眼,这时便道“这次旬休我不回去了,去运货店瞧瞧。”
“好”,花镶说道,“有事说一声。”
卫谌伸手弹了她的额头一下,笑道“多谢了。”
两人说完事,又各自捧着书本看书。
戌时左右,花镶就放下书洗洗脚,上床睡下。
卫谌多看了两刻钟,用花镶放在一旁的半壶水洗过脚也睡了。
另一边的两个舍友,一个已经放下书本正在写什么,另一个还在捧着书本,皱着眉,时不时揉一下肚子。
卢鹤不知不觉就又写了大半个时辰,一抬头,对面的顾公子还捧着书再看,不由令他大为惊奇,就大着胆子低着声道“顾公子,已是亥时了,你还不睡?”
“你管得到着吗?”因为府学厨房的饭菜难吃而连着几天都没吃饱的顾徽很是暴躁,张口就呛了回去。
卢鹤是个好脾气,也不在意,笑笑就收拾好纸笔,压放在枕头下睡了。
睡之前还提醒顾徽道“顾公子睡时莫忘了吹熄蜡烛。”
顾徽没说话,等整个舍房都安静下来,肚子偶尔咕噜十分响亮,想着明天就可以回去,饥饿的滋味也没那么明显了。
花镶半夜醒来,正想叫对面的卫谌陪她一起去厕所。
她装男人装得很理直气壮,在府学这么多天半点痕迹没露,靠得就是这份理直气壮,比如去厕所,她都是赶人少的时候或者叫卫谌或者叫苏栩在外面等着。
现在连顾寻都知道她事儿事儿的,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如厕也不喜欢去澡堂子和别人一起洗澡。
不过他们都不觉得奇怪,毕竟生活富裕的少年人,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习惯。
这次花镶也准备叫卫谌给她把门兼做伴,只是刚撩开帐子,就见对面的锦绣帷帐也被撩开了。
花镶每天都和男孩子混在一起,胆子越来越大了,便低声对顾徽道“去解手吗?一起。”
手拉手去厕所不只是会发生在女孩子身上,不过顾寻是饿醒的,他并不想如厕,但看了看对面的小个子,他无声点点头。
两人轻手轻脚出了门,去到舍房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