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没有检查出来,没关系,邵洋深吸一口气,起身,脚步坚定的再次去了厕所。
邵洋扶着墙出来,腿有点软,她有点走不动路,她艰难的挪到椅子上瘫坐好。
“啊……”
邵洋捂着脸哀嚎,声音之凄惨,表情之痛苦,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咚咚咚!”
有些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门外穿来一道担心的询问“少爷,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邵洋捂着脸,发自内心的低低出声“别叫我少爷……”
“少爷,您没事吧,您听见了吗,我进来了?”
邵洋抬头,看向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推开的门“我没事,别进来!”
门外安静了一秒,道“少爷,有什么事您叫我。”
“我知道了!”
门外安静下来,邵洋再度捂脸,忍了两秒,没忍住,再度哀嚎出声“救命啊……”
“咔哒。”
门开了。
顶着一圈白色纱布的邵洋抬头,和表情严肃,眼神冰冷,手里提着枪的蓝衣服对视一眼。
蓝衣服走进来,后面一连串的跟着进来四个,五个蓝衣服把房间扫视检查一遍,随后齐刷刷的盯着邵洋没吭声。
邵洋看着他们,撑了两秒,没撑住,哼哼了两声,随后捂住脸,不管不顾的哀嚎起来“救命啊……”
蓝衣服严肃的表情凝固了,他们沉默的看着邵洋哀嚎,其中一个一脸的“你他妈在逗我?”。
本着身份职业,蓝衣服没说什么,又一连串的出去了。
门没关上前,邵洋听到一个人问“没事吧?是有人刺杀吗?”“……有个屁事。”另一道声音回答到。
“咔哒。”
门关上了。
那位耿直的仁兄回答的太耿直,把邵洋说的不嚎了,静了两秒,邵洋骂到“你懂个屁!”
站着说话不腰疼。有个屁事……这是屁事吗?这是关乎……关乎……
“噫呜呜……”
邵洋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嚎也嚎了,哭也哭了,邵洋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眼神出神的盯着那块蓝白相间的条纹。
虽说她三天前刚成年,为了省钱没过生日,连蛋糕都没买;两天前在路上捡了十块钱,没上交给老师,留下来买了个小蛋糕;一天前室友因为吃蛋糕拉肚子了,她在旁边幸灾乐祸;昨天晚上急着回寝睡觉没写作业,可也没规定要受到这种惩罚吧。
“我错了,我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不该不重视成年,还见财起意,用捡来的十块钱敷衍,更不该幸灾乐祸,还不写作业。”
“我简直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罪有应得……不,我不该受到这种惩罚。”
邵洋痛苦道“我罪不至此啊……”
“噫呜呜……”
邵洋把头埋进被子里,开始新一轮的哀嚎。
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了,她得去收集消息,最起码得弄清楚,自己叫什么,是什么脾气吧。
邵洋收拾收拾心情,表情上还带着些生无可恋,她拿起镜子照了照,又把生无可恋替换为冷酷无情。
好。
可以出门了。
邵洋深吸一口气,随后想到她还需要一个包,她进了传说中的衣帽间,随后在一众个性鲜明的衣服中恍然,她现在用不着。
嘤……
“咔哒。”
“我现在总算知道,以前那五个怎么突然不想干了,原来是这么个倒霉玩意儿!”
倒霉玩意儿·邵洋默默地和他对视一眼,蓝衣服把蹬在墙上的脚撤下来,一个蓝衣服看了看邵洋,随后挡了挡后面那个蓝衣服。
毕竟,这些贵族少爷最看不起平民,听见他们这么说,怕是要发脾气。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