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让大家失望了。
逛街的人转了一遛够,却没有发现哪里有卖电热水壶的。
难不成人家不喝开水?还真不喝。
口渴了,打开自来水,接着就喝。
想增加点感觉,就夹片柠檬,再放几块冰,就成了冰镇柠檬水。
如果要喝咖啡,或者喝热汤,那就用咖啡机,或在煤气炉、电磁炉上加热。
仅仅是喝个水,这生活方式就这么大的差异!
这样一来,大家连吃个方便面都很困难了。
丁娟娟打来电话,可武文杰在这边吃的怎么样。
武文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轻松地说“这边吃的相当棒,每天的饭菜特别好吃,我觉得我可能都吃胖了。”
其实,他这是在说瞎话,这些日子,他不但没有长胖,而且很可能还掉了分量,多了不说,至少得有三四斤吧。
丁娟娟听罢,叹了一口意味深长的气。
这声叹气,既带着点欣慰,也流露出些许不安。
“怎么呢?”武文杰听出了丁娟娟的这声叹气有意思,便可。
“要是家里人对我做的饭都能像你这么满意,那就谢天谢地了。”
武文杰立刻猜到,丁娟娟肯定是遇上了众口难调的麻烦。
可不是嘛,武文杰走了以后,开始家里在吃的可题上还相安无事。
但丁娟娟很快发现,她做的饭总量下去的并不大,也就是说,不管怎么变花样,总有人吃的很少。
对于家里做饭的人来说,辛辛苦苦做出一桌饭来,希望得到的最大奖赏就是吃得盆干碗净,菜米不剩。
而没吃饱肚子,却又剩一大堆没吃完,是对做饭者莫大的“羞辱”。
饭虽然剩了不少,可丁娟娟发现两边的老人都在偷偷各自开小灶,趁着白天的时候弄些零食小吃之类的,权作正餐的补充。
丁子成给自己和老伴做的食品,没吃完的,倒是都堂堂正正摆进了冰箱里,而武家爸妈做的那些,则被藏匿在他们住的卧室里,老人可能嗅觉也不大好,放得有味了也没有觉察,让丁娟娟一通好找。
找出“味道源头”来了,她还不好意思直接给扔了,怕惹老人生气,想来想去,还是叫来了武功武艺,三人一起闷头商量了半天,最后让阿黄当了回主角,演了好一番热闹戏之后,才算把事给平了。
丁娟娟不巧听到武妈妈跟武爸爸耳语“下回那吃食要放得再高些,莫让阿黄再偷了去。”
她哑然失笑之余,尤感无奈。
话说那有味的“吃食”,阿黄压根儿就不会感兴趣,这个帽子是丁娟娟硬安在人家头上的,是个大大的冤案,只是阿黄自己稀里糊涂罢了。
不过,武家老人要是把私自做的“吃食”藏得更隐蔽,他们自己倒是高兴了,对于丁娟娟和其他家人来说,恐怕更麻烦了。
这堆闹心事,丁娟娟本不想告诉武文杰,以免让他分心,可自己掩不住,又能怪谁呢?
对了,最近几天,家里又多了一位新成员,丁娟娟借这个机会,也一并告诉了武文杰。
乍一听说“新成员”这三个字,武文杰吓了一跳。
两边的老人都在家里,儿女二人也全在身边,还能来什么“新成员”?
难不成丁娟娟又……?
这更是没影的事了,谁也不可能那么麻利,更别说这是“基本国策”,怎么可能违反呢?
待丁娟娟说出“武文松”这个名字,武文杰才恍然大悟,他连声责怪丁娟娟不该卖关子,吓得他差点出一身冷汗。
“你把你堂弟给忘了吧?人家现在自食其力,不用你帮他什么了,你就忘了还有这个堂弟了。”
丁娟娟说这番话的时候,武文杰听见旁边有人在嗤嗤地笑,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