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许信生辰时,许清歌许诺了荣安去翠香园赴宴的时,她又找人送了帖子过来,荣安的身体已经好了,便也答应了赴宴。
荣乐对许清歌因为她对荣安的敌意,不大愿意去,可看荣安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又担心他吃亏,于是带着同样不怎么愿意去的李松松一道去了。
这次一起赴宴的还有林欲珩以及许笙歌和林欲牧。
这四个人在京城可有着不小的名气,荣安眼中划过一丝趣味,然后漫不经心的寻着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听说宋五姑娘前段时间病了一回,这么一看,气色却还不错!”
“恩,是呀,病着病着身体也习惯了!有劳大姑娘费心了!”
许清歌温婉一笑,又道,“无姑娘说笑了,你这病这些年倒是太师费了不少的心思呢,连宫里的最好的人参都时常派人往小宋府里送!!”
荣乐闻言,茶杯险些掉了下来,她就知道这顿饭不好吃。
荣安茫然的眨眨眼,“是吗?我都不知道呀,倒是齐太医时常过来,要都是他开的,我照着喝就是了!”
许清歌锐利的眼睛往荣安脸上紧紧的盯着,就怕错过一丝一毫的差异,而今日盯着他的除了许清歌,还有林欲珩。
看来他的确信了许清歌的说辞,想要从她这里找到关于林欲白的把柄。那他们可打错了了主意。
她见他们一直盯着她,小手微微的握紧,眼中露出了一丝怯懦,“你们怎么啦?干嘛这么盯着我呀?那个人参我还没吃完,要不我还给你们?”
她转头看着荣乐,大大的眼睛里已经有了微红,荣乐也紧张的不得了,两姐妹缩成一团,像是被他们问罪了一样。
许清歌见状,浅浅一笑,“五姑娘说笑了,我也不过时好奇太师与五姑娘如此相熟罢了!”
荣安哼了哼,道,“也不熟啊?就是上次带他回来,害的我自己发病了而已。”
“我怎么没听你说啊?”荣乐对与荣安这一棍子才一个屁的性子也是急的跳脚,上次只听说她救了他,这次又冒出她自己也犯了病。
荣安对了对自己的手指,道,“他都说了不能跟别人说呀。你们干嘛老问我啊,去问他不是更好嘛?”
她有些生气了,脸颊红红的,眼睛也有些雾气,以往最爱的烤鸡也不想吃,拖着手在一旁抿着唇。
荣乐知道她若是生气了就不爱搭理人,便尴尬的笑了笑,“我家小五一直缺心眼,你们别介意啊!”
“无妨,是我们多事了!”
荣安这一句话将许清歌接下来的问题给堵死了,饭桌上也不再问,就像是单纯的请她吃饭,但荣安这顿饭吃的不大开心,她什么都写在脸上,就像他们多想了一样。
荣乐第一次见荣安这么不高兴,也有些尴尬。对于许府总是过来打听太师府的事也有些无语,她对许清歌就更加的有意见了。
荣安扁了扁嘴,又道,“要是有什么事,你们问诗文好了,她之前是太师府的人,你问她她比我更清楚!”
许清歌睁大眼睛,转头望着外面那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姑娘,她之前不是没有查过诗文的底细,但是根本查不出来,查到的,只有她是荣安绣房的女工,后来被荣安看上,就带回了宋府。
没想到她居然是林欲白安排的人,荣安见她看着诗文,便对诗文招了招手,又道,“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好了!”
许清歌捏着手心,挤出一丝笑意,道,“五姑娘别生气,我也只是随口问问,你若是不想说,也无妨!”
荣安哦了一声,大大的眼睛还写满了不高兴,饭也吃的不怎么香,只是简单的吃了两口,就一直端着手在一旁发呆。
这顿饭吃的一点都不如许清歌预想的那样,她一边想着林欲白,一边又隐忍着自己的怒火假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