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九鹤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只能道,她方才是脚滑了,以为荣安绊倒了她的脚,最后还红着眼睛向荣安倒了歉。
荣真对她三番两次的欺负荣安已经有很大的不满,这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故意的,他以往就不满她,此时更是厌恶极了她。
郑九鹤道歉道的漫不经心,荣真也原谅的也十分的不走心。冷哼了一声,拉着荣安去了远些的地方,生怕她又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又坏心眼的想要报复荣安。
经了这么一遭事,小宋府的人也不愿意待着了,李家的人也要走了,两家人一道走出来。李松松的兴致在分别的时候又高兴了一点。
两家的马车正要走,她突然又爬下了马车,快步跑到荣安的跟前,道,“荣安,我觉得你说的对,我的决定和你一样,所以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她弯着眼睛笑起来,变得十分的轻快。
刚刚荣真找她,他说他会继续努力,努力攀上她家的门槛,打动她的父母,风风光光的娶她过门。
他还说,若是他娶了她,就会和她的父母一样,什么都让她做主,绝不会让她收一点委屈。她如今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再等等他,等他再往上爬一点。
这是他的承诺,她在一瞬间心就被填满了。如果人生因为害怕离别而放弃一段美好的回忆,就太不值得了。她应该再勇敢一点,像荣安一样。
荣安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啦!”
她放下帘子,李松松呵呵一笑,又跑回了自己的马车上。剩下的四个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个人,“你们这是决定了什么啊?两个最傻的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荣真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礼服的马车已经开始走动了,他又转头看着荣安,道,“怎么啦?你们在太师府的时候说什么呢?”
荣安哼了一声,道,“也没什么?我就是问她要不要做我的嫂嫂呀,她说她要考虑一下下,刚刚又说好,哥哥,你们什么时候去提亲啊?”
荣真勾着唇笑了笑,然后摸了摸荣安的头,道,“傻丫头,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啊!”
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尤其是他们这种官宦之家,第一看的就是两姓之好,其次才是儿女心意。
李松松从来没有说过她的父母如何看待他们的事,但他也知道,她的母亲并不大看得上宋府。他们家时代为官,而他们却是商贾出身。家室不相当,他唯有更努力一点,才能跨的过他们的门楣。
“可是松松答应了啊!哥哥,你在努力一点点啦!不要难过啦!”李松松已经愿意留下了,荣真也舍不得她,只是家室而已,这些东西,荣安从来就没放在眼中,之前一直缺少一个机会,而现在这个机会已经来了。
李松松回到李府,白贞丰脸黑的不能再黑的坐在客厅里,手里还握着戒尺,就等着两兄妹进门。
李柏恒一看到她的架势,腿就软了,“母亲,您有怎么啦?”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白贞丰哼了一声,“我就说你今日为什么非要带上松松,感情已经约好了?我都说了多少次,让你们离宋府的人远一点!”
女儿不争气非要巴着宋荣安也就罢了,宋荣安好歹性子也不错,做朋友没有太多的往来也不是不可以,谁知道居然与宋荣真有了这样的关系,这不是想要气死她嘛!
“母亲,你干嘛不喜欢他们,他们很好的!他们家室却是不如我们家,可是他们对我很好啊!”
先不说荣真真的喜欢她,对她也好,就是荣安这个保命符,她也是厚着脸皮贴了多少次的冷锅才给抱上的。她这是用心良苦啊!
白贞丰见她快要哭了,到底是心疼的。
“松松,母亲不是看不上他们的家室。我知道荣真很好,很上进,荣安和荣乐也是好姑娘,可是他们家不是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