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乐拉着她,怕她太激动等会有病下了,好不容易将她扶着坐下,林夕也已经忍不住了。
“怀儿那件事是不是你们做的?”
陆忠见他们各个凶神恶煞的,不禁往后了一步,笑道,“我不知道你们再说什么,我不知道!”
他越是这么说,林夕就越不相信这件事与他无关,揪着他的领子的手都是青筋,满脸的暴戾,一字一句的慢声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我现在就报给京兆尹,到时候,你也得死。”
陆忠的命老早就不在自己的手上了,他此时再怎么可怕也吓不到他,但是为了让戏真实一点,他像是被吓破了胆子,跪在地上。
“我说,我说,是我做的,但那不是我自愿做的,是姨妈她让我做的。我心里早就喜欢荣绘了,可是她这样的人哪里会看得上我呀。所以,我就想等自己飞黄腾达然后娶荣绘。可是飞黄腾达哪有那么好的事啊,所以,我就动了歪心,去了风图腾赌钱。没想到,输了一大笔钱。后来她找到我,说让我做了这件事,就给我一笔钱。我也是没办法”
宋泽信一直不知道荣怀出了事,他现在满头雾水,此处张望,就像让一个人给他解释一番。一旁的欢儿见他如此,便将荣怀出事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宋泽信听完,拍着桌子怒道,“怎么没人告诉我呀?这么大的事,你们还瞒着我?”
不提还好,一提聂世芬这隐忍多时的火气就腾的全部冒了出来。
“跟你说有什么用,你有心吗?怀儿生产的时候你在干嘛?你带着这个贱人去采买了。今日知道问为什么不告诉你了?平日里你什么时候关心过他们的事。要不是今日人赃俱获,你会这么问?这个贱人哭两声,你早被她们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
若不是怕自己的被陆瑶倒打一耙,她早就带她见官发卖了,哪里还轮得到他来这里质问她的过错。
宋泽信张了张嘴,看见聂世芬双眼冒着火气,几个孩子对他也是一脸的冷淡,于是有些理亏。看了眼一旁哄娃的荣怀,对他也是寒透了心,他心里更是堵得慌,只能闭口不言。
陆瑶却还想锤死挣扎,见他不说话,已经信了她们的话,顿时就慌了。她爬过来,拉着他的衣袖一个劲儿说自己是被冤枉的,要宋泽信还她清白。
宋泽信为难的看了他一眼,眼下这个情况,他若是在偏袒她,到时候就真的不好看了。素日只在自己的府上,只有自己的人,可是此时林夕还在这里等他做裁决,李松松也还在这里。万一她回家说了什么,到时候荣真的婚事又黄了,聂清那边就真的不会让过他的。
他推开陆瑶,道,“你是夫人的下人,就按照夫人的处置吧!”
他狠不下心亲手处置她,交给聂世芬,就算是被发卖了出去,他心里好受一点。
聂世芬早就盼着这一日了,当即冷笑道,“把这个贱人给我拉下去,先给我狠狠地打她二十大板,然后割了她的舌头,卖煤场里面去。”
她说完,宋泽信就惊讶的看着她,阻拦的话还没说出口,一旁的林夕站出来喊了慢一步。宋泽信心有庆幸,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姑爷贴心。结果林夕看他庆幸的样子眼神就冷了,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又道,“我亲自动手!”
宋泽信这才慌了,林夕以往是个读书人,没什么劲儿,可现在是太师府的侍卫,常年练武。他要是动了手,陆瑶一准是没命的。
“这。。这。这个,要不还是直接发卖了吧!”原本他舍不得她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才发现卖了才是最好的。
“她是我的下人,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老爷还是别插手的好!”
聂世芬用他刚才的话堵他,今日她要是不要了这个贱人的命,她就不信聂。
荣绘抱着自己的母亲不撒手,被欢儿和路娘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