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太太那边既然已经开始挑事了,那她也不能让那个她们太失望不是!
而且荣曦脑子不怎么聪明,但争宠挑事的本事却不能小觑,与骄纵的许珺琸一样都是不省心的人。她们两个人日日碰到了一块,天雷勾地火,刘府以后是不会有好平静的日子过的。还有再加上郑九鹤这个搅屎棍,想想她就觉得很有趣。
林欲白闻言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荣安却有些惆怅了,“荣绘的婚事没了,荣曦也要走了,容若近些日子忙着选妃。哎,今年事儿真是多!”
她说的软乎乎的,还有一丝惆怅,好像事情不是她挑出来的一样。
难得见这样软的荣安,林欲白心里一动,就想凑到她跟前去亲她。荣安也没躲,依旧自顾自的挑着手里的花。
两人闹得正欢,许掷急匆匆的走进来,一看到林欲白的样子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但事情紧急,他也没出去。
“主上,老夫人的家书来了!”
林欲白闻言,赶紧接了过来,一看到里面的内容他的面色就变了,生个人站都站不稳,摊在地上。
荣安吓了一跳,蹲在他的身边扶着他,林欲白手里的信件落在地上,荣安拿过来看了看。信很短,不是老夫人的自己写的,看信中口吻应该是她的侍女代写的。
信中说老夫人病了,而且很重,如今人已经昏迷了。前两日醒了一次,可也不怎么清醒,一直念叨想见见儿子。
林欲白和她分开了十几年,这十几年来,两人一直都是依靠信件往来,一直不得相见。如今林欲白掌权后,就一直想将她接回来。但南启那边的条件林欲白根本不能答应,他虽然一心夺下帝位,自认为为了这个位置他什么都可以不顾,但让他就此丢下边疆的黎明百姓不管,他做不到,他的母亲也不会同意的。
所以,一直僵持到现在。如今,她病了,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他心里明白,若是以往以她母亲的性子是不愿意他如此为难的,信中如此说,可见这件事是有多么的紧急。
以往的林欲白意气风发,什么都胜券在握,如今,竟然如此的颓然。荣安从前见过他为情所苦,两人心意相通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这样了。她心疼的要命,放下手里的信件,在他边上坐下来。
“小白,你可是要去一趟?”
到了这样的地步,再抛下她一个人在南启,他就真的枉为人子了,这一放弃,或许就是永别。可若是他离开,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必定会有变化。
“我帮你去吧!”荣安笑了笑,“我帮你把人偷出来!”
林欲白惊讶的看着她,荣安只是在笑,“我知道你的将来,当然也知道你的过往啊。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她在南启布下的网虽然没有北元这么大,但要带一个人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实在不行,她也可以舍弃南启的东西,把人换回来就是了。
林欲白还是不放心,荣安又道,“你放心,我没事的。最多就一个月,我就会带着你的母亲回来了。”
林欲白在心里计量一番,若是去了,就要放下所有的一切,到时候不仅带不回自己的母亲,还有可能前功尽弃,到时候他两边受到掣肘,回不回得来还不一定。想到这里,他狠狠地闭上眼睛。
“荣安,若是我母亲能回来,我”他有些哽咽,荣安感觉到他的眼泪顺着她的衣服滑进去。
“傻子,没关系的,我能带她出来的,你在家等着我们便是了。”
不过,再走之前,荣安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完,这件事,倒是林欲白也可以做。
她细细的将这件事说了一遍,听完荣安的话,林欲白皱了皱眉。
“难怪,郑府的人在我和林欲牧的身边来回摇摆,原来是有一个好女儿!想必郑九鹤也已经与刘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