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份密信摆在朝堂之上,人证物证聚在,因为一个宋泽信和郑临郁,就拉出了这么多的事,他的确是心急了。而上面一直依仗着许信的林欲珩,才是真正的面如死灰。许信已经无力回天了,即使有皇后在,想要保住命,也是没有可能。更何况,还有南启那边,一旦消息传了回去,必定会有一场大战。
朝堂之上,原本有许信和林欲白分庭抗礼,可许信倒了,如今能带兵去的人,只能是林欲白。
这一次出兵和上一次却不同,这一次,许氏彻底的倒了,皇后因家族失德,想再趁着他不在夺权,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而一个夏氏,更加不可能撼动林欲白。若是林欲白凯旋而归,天下归心,他这个帝位就保不住了。
林欲白含着笑意看着林欲珩,又道,“圣上与皇后婚后和谐,琴瑟和鸣,外人句句称赞。没想到啊,一直为他人做嫁衣。”
他为了让许信死心塌地的扶持他,一直在外许清歌装的深情款款,后宫到现在,也不过只有几位后妃,且一直没有身孕,就是为了不撼动皇后的位置。而许清歌也借着许信的东风,大权在握。如今的林欲珩,可谓是深受几处的要挟。
林欲白嚣张的道了一声散朝,扬长而去。
宋泽业从大牢里放了出来,被人抬回了小宋府里。宋老太太得到消息,病也好了,赶紧出来接他。宋泽业虽然是被冤枉的,可是,他那时因为荣绘成为了后妃,荒淫无度,在赈灾期间,还到处狎妓,混在青楼里,作风不正,官职已经被罢免。
如今,他保住了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也不敢奢求太多。
林欲白一回来,就抱着荣安不撒手,说是要赏赐,荣安被他烦不胜烦,大半天就被他关在房里,做什么不言而喻,一直到傍晚才从房里奄奄一息的出来。
林欲白满脸春风得意,见谁都和颜悦色,带着一份笑意,两分邪气。
之后,他便呆在书房里,部署接下来应该如何,荣安被她压在一遍,给他泡茶。
“啧,你这太小气了。”
林欲白被她用眼神厮杀了好几次,觉得有些毛毛的,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又想动手动脚。
“林欲白,你再靠近我,我就搬到另外的院子里去住!”
他那两个姨娘对她与林欲白住在一个院子早就不满多时了,去老夫人那边告了好几次状,说她太狐媚,要求她尽早搬出来,免得害了太师的身体。
老夫人巴不得他们如胶似漆早些再给她添个孙子,自然不会多说,可听了几次,也觉得烦得很。但毕竟都是自己的儿子的女人,也不好太过,便象征性的与林欲白说过一次。林欲白也就是听了听,看在孩子的份上,没搭理。今日荣安也这么要挟她,他瞬间觉得火冒三丈。
瞬间怒气腾腾的站了起来,荣安平静的仰着头看他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他伸手叉着腰,对一旁站着的许掷道,“把那两个姨娘送去老宅住,别让我看见她们!”
荣安,“”
许掷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林欲白这摆明就是迁怒。
荣安冷哼一声,道,“要不你也让人给我在老宅占个地方,不然以后我怕等我去了没好地儿!”
林欲白闻言,又挥了挥手,道,“额,算了算了!”
许掷,“”还好他没当真!
他到底没靠近她,乖乖的在一旁批公文,但是过了一下,荣安放在一旁的手被他碰了一下,开始的时候没在意,直到她的腿被他的腿给压住了,她就知道,他又开始不老实了!荣安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管他,只往边上坐了一点,给他泡茶。
晚膳的时候,林则训与辛安过来了一趟,一旁的婢女手上还端着一碗人参汤,见荣安也在,两人的脸色都变了。
荣安见到他们,脸色平淡,手上的动作不听,替林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