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源放到后世,充其量只是键盘侠而已。
说啥啥一套,干啥啥不行。
弱鸡的一笔。
所以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荆哲的提议,脸上毫无波动,让荆哲忍不住感叹论一个大官关于脸皮的自我修养到底有多么重要!
白清源脸不红,气不喘,继续道“老夫刚才还没说完,这自创词牌跟自创书法可大不相同,词牌要配合曲调,单纯的写词,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白太傅,你不觉得说了句废话?”
荆哲鄙夷说道“去大街上但凡拉出个人来都懂词牌曲调的道理,跟我说这些,你是看不起我呢还是想被我看不起?”
“……”
这是护国公于胜之外,白清源遇到的第二个只用嘴巴就让他难堪的人,关键他还无话可说。
定了定神,正色道“老夫的意思是,荆公子能自创词牌,难不成还能自创曲调?”
在白清源看来,这曲调韵律都是些专门研习乐器的歌女才懂的,荆哲一介书生,精通诗词书法总不能连曲调也懂吧?
谁知荆哲还真就点了点头“略懂,略懂!”
“那总不能,连唱曲都会吧?”
白清源不甘心道。
“这个…”
荆哲扫他一眼,“白太傅啊,这好像也是句废话哦。如果我会唱曲的话,还叫王园主去船舱里学个什么劲啊?”
这老东西一直逼逼叨叨个没完,而且荆哲之前还发现他跟苏新平还眉来眼去的不知交流什么,对他的印象并不好。
逮着机会不怼他怼谁?
“……”
白清源果然被怼到无话可说,脸色红白相见不知在想着什么。
而其他人都咬牙憋笑,十分难受。
白清源在朝堂上不是挑自己的刺就是跟护国公于胜争吵,安帝并不怎么喜欢他,难得见他被于胜之外的人怼到这种地步,也觉得可笑。
但想到荆哲现在平头百姓一个,也怕他把白清源得罪狠了,以后不好开展工作。
遂出面打了个哈哈,“荆哲,怎么跟白太傅说话呢?朕等你多时,不是听你在这聒噪的!”
“陛下息怒!”
拱手说完,荆哲便退到一边。
齐君广见状,冷笑一声“又是自创词牌,又是自创曲调的,难不成你这么怕我,故意写些难登大堂的东西,等输了之后好找借口?”
“三皇子多虑了。”
有些可怜的瞥了齐君广一眼,荆哲说道“有这功夫,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哼!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什么东西来跟我的花月令相比!”
说完,齐君广甩袖坐下,静候下文。
……
众人稍等片刻,王颖秋已经向演奏古筝和琵琶的歌女交代完毕,施施然来到船边。
此时,大船已经开始第二遍环城绕行,再次来到皇城根下的河岸旁。
周围攒动的人头在灯火阑珊处涌现,伴随着岸上勾栏歌女演唱的花月令,一片热闹。
安帝、祝馨宁还是忍不住揪着心所谓一步快,步步快!花月令已经到了人人传唱的地步,倘若荆哲写的词不能第一时间压住风头,今天这场比试,大概率要输了!
而想彻底压住,现在来说,很难。
这时,古筝声起,琵琶合之。
船上的人都屏气凝神,岸边上的人也知道今天的第三首词要来了,由于第二首词珠玉在前,他们更好奇第三首词是何等水准。
不时还有人讨论。
“荆公子的词写的这么好,不会再写了吧?”
“那还用说?这首定是那个三皇子的!”
“是啊,那就听听,他能写出什么词来!”
“……”
王颖秋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