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哲一直以为自己脸皮够厚了,可跟张学厚比起来,他啥也不是啊!
怪不得人家叫张学厚,在脸皮厚这一块上,拿捏的还是死死的!
“喂,这银子已经押给你了,自然就是你的了,骗也是你的钱被骗去了,为什么说骗的是我们荆社长的?”
熊三对张学厚的说法非常不满,当面反驳。
“而且你那也不是被骗!你既然愿赌,所以你活该啊!”
说实话,熊三心里对张学厚这种愿赌还不服输的心态是十分鄙视的,规矩都是让这种人给坏了,大环境才越来越差的!
张学厚看了熊三一眼,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所以有些不屑:“我跟荆公子说话,有你什么事?你知道荆公子跟我侄女筱妤是什么关系,你就敢这么跟我说话?”
听到这话,熊三看了看荆哲,不知真假,竟有些无言以对。
“张掌柜说的不错,咱俩关系匪浅!我恰好听到了个成语,大义灭亲,要不今天就用你这吧!”
“大义…灭亲?”
张学厚愣神的功夫,荆哲已经开始对李浩云招手,“李知府,你也听到了,他自己都说把两千两银子赌上了,赌资巨大,带走吧!”
“荆公子,别啊!”
张学厚慌了,“我立功了啊!”
“你立个屁功!给你点颜色,你就真准备开染坊啊?立没立功,心里没点逼数?”
说着,两个捕快走了上来,一左一右把张学厚架住了。
这时,李浩云从怀里掏出五张一千两的银票来递给荆哲,“荆社长这是你在他们酒坊押的那五千两银票都让他赌输在这里,现在如数奉还给荆社长了!”
荆哲接过直接揣进衣服里对李浩云拱手笑道:“多谢李知府!”
“五…五千两?”
旁边的张学厚一愣,马上咬牙道:“李知府他骗人啊!我就…收了他三千两而已,押金条上都有数额啊!而且我就只是拿着今天的两千两银票过来赌的没有五千两那么多啊!”
说到最后都成了咆哮。
五千两,数额之大,张学厚觉得自己可以在大牢里蹲到死了。
荆哲冷笑一声:“你觉得,两千两和五千两你的下场会不一样吗?”
李浩云也板着脸道:“押金条本官已经看过收起来了确实是五千两不假。你现在这么说,不仅是污蔑荆社长,还是在质疑本官,若是把这两条罪名给你加上,就不止是关大牢那么简单了把你拖出去砍了都不为过!”
听到砍他,吓得张学厚不敢说话了。
但他脑子一直在飞速运转心想无论如何不能被他们带走,一旦进牢再想出来可就难如登天了!
想了半天,终于咬牙道:“你们不能抓我因为我的酒坊是晋王世子的这些银子也是晋王世子的若是他听说银子被扣、我被抓起来的话,一定不会高兴的!”
虽然苏新平一再强调,不让张学厚把他的身份透露出去,可现在张学厚实在没有办法,不把他说出来,他就完了!
荆哲听完,对身后采访部的人说道:“都记下来了吗?”
拿着纸笔的几个人都认真点头。
“记下来了,荆社长!”
于是荆哲拍了拍张学厚的肩膀:“嗯,你又立功了,等你进去,我让他们关照关照你,还有你放心吧,那酒坊不会便宜别人,我会把他交到你弟弟张学先手上的,也算是这么多年照顾你应得的好处吧!”
张学厚脸色苍白,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嘴巴张了张,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麻木的被捕快给拖走了。
等宅子里只剩了李浩云和荆哲之后,两个人又互相客气一番,荆哲才拜托李浩云道:“李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