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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薄女人并非今天才刻薄。
周贵对她也不是今天才厌烦,休书也早就写好了,只不过一直没有下定狠心,付诸行动。
刻薄女人今天表现的实在过分,让周贵不得不把她休了,以此划清界限。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了。
反应过来的刻薄女人大喊大叫,但是却没人搭理她,周贵喊来下人,把她拖了出去。
周家前厅,顿时清净下来。
荆哲喝了口茶,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着问道:“世子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看这么一场好戏吧?”
禹王世子摇头,沉声道:“荆社长,本世子过来是想跟你说说刘知府和胡掌柜的事情!”
说到底,刘知府和胡掌柜都是禹王世子阵营里的人,而且还是两位悍将,说是左膀右臂都不过分,所以这个时候,周贵还是想保他们的。
“哦?他们的事情,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荆哲反问道。
“荆社长,本世子觉得,这中间是不是有点误会?要知道,周掌柜一生操劳,聚仙楼是他的全部产业,试想一个人奋斗了一辈子的产业被人夺走的时候,难免会有不理智的时候吧?”
荆哲听完,冷笑道:“所以世子的意思,胡掌柜和刘知府联手陷害我的事也算正常,不能以此来定他们的罪是吧?”
“虽然听着似乎有些不太能接受…”
禹王世子看他一眼,“但事实就是如此!荆社长说自己被陷害了,可结果呢?结果就是,他们也只是说说而已,别说抓荆社长回大牢了,就连荆社长的手都没碰到!所以说,他们都未对荆社长的身体造成半点伤害,又何来陷害呢?顶多就算是说了胡话而已!”
“啪啪啪!”
荆哲先是拍了几下掌,然后感慨道:“精彩,真是精彩啊!按世子这么说,他们只是说说,没有付诸行动,或者说行动没有成功,那就没有抓他们的证据,是不是?”
禹王世子想了想,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确实,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不过,胡掌柜和刘知府,我还就抓定了!”
荆哲冷笑一声,并不给他面子。
“为什么?”
当着周贵和周梓琼,被荆哲这么拒绝,禹王世子觉得他的脸有点挂不住,冷声问道。
“为什么?”
荆哲同样不屑的笑了一声,把手往怀里一伸道:“怎么,世子刚才没看够,还要我把天子剑掏出来给你看看吗?”
禹王世子愣了,然后怒了,最后蔫了。
是啊,他有天子剑,想砍谁就砍谁,哪里需要什么证据?
天子剑就是证据啊!
同时他万分不满,为何要把天子剑给这种地痞无赖啊?那他不就能为所欲为了?
看着禹王世子吃瘪的模样,荆哲冷声道:“不妨告诉禹王世子,本官来汝州城可是带着皇命而来,是要开办大安报社分社的!我本来是想选个好地方,没想到胡掌柜主动送礼,所以这聚仙楼我就笑纳了,至于胡掌柜和刘知府,也就不劳烦禹王世子费心了,不然我还以为你们一伙呢!”
禹王世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他跟荆哲对阵,优势是他的身份,能够拿来压一压荆哲。
可这厮仗着身上有天子剑,一言不合就要拔剑,根本不能把他怎样,这让禹王世子头疼,同时也觉得,胡掌柜和刘知府,怕是要交代了。
狠狠瞪了荆哲一眼,刚准备转身离开,荆哲又说道:“对了世子,我总觉得吧,这胡掌柜和刘知府还有同伙,所以准备好好审问一下,看看能不能揪出什么人来,还有啊,世子应该知道,这周家布坊可是我六姐的周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