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江陵的老百姓们都知道了冯家犯罪的事实,所以荆哲去了衙门之后,就决定让捕快们去冯家抄家。
这十多年间,冯家花的钱都是从冯家酒楼里挣来的,这些本就属于周家,收回来无可非议。
荆哲本来想跟着捕快们一起,正好可以看看冯牧白在知道冯家被抄的时候,会如何歇斯底里的,不过还不等他走,就有一个捕快跑了过来。
“荆社长,不好了!又打起来了!”
那捕快跑过来,气喘吁吁道。
“什么打起来了?谁打起来了?”
荆哲有点懵,问道。
“是冯大员外、徐太守还有空净大师!”
那捕快指了指牢房的方向:“荆社长,他们三个昨天晚上就打了一顿,不过后来空净大师被打晕就完了。结果现在冯大员外进去之后又打起来了,若是继续打,非要打出人命不可!荆社长要不就给他们换个牢房得了!”
捕快提议道。
“不急,先去看看!”
荆哲来了兴趣,吩咐那些捕快直接去冯家抄家,而他则来了牢房。
今天的牢房比之前热闹不少,毕竟徐太守和冯大员外都是江陵最有头有脸的人物,尤其是徐太守,所有犯人都是他抓回来的,现在看到他也被抓起来,别提多高兴了。
所以从昨天徐太守被抓进来,所有犯人就对他以及他的家人和祖宗,表示了热烈的问候,幸亏大家不在一个牢房里,不然他们对徐太守的问候就不止是用嘴了。
而后来呢,空净大师被关在了徐太守那里,随后就打了起来,当然了,空净大师一把年纪肯定不是徐太守的对手,几乎被吊起来打,当场就打晕过去。
这时候,冯大员外被送了进来,跟徐太守是一间牢房,可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按理说,冯大员外同样一把年纪,不是徐太守的对手,可徐太守在空净大师身上耗费了太多精力,而冯大员外进门就开打,直接打了徐太守一个措手不及,直接被打他晕过去。
今天早上,当三个人同时醒了过来,便再次乱战开来,徐太守算是休息了一晚,精力充沛,战斗力最强,可冯大员外和空净大师结伴,以二敌一,战斗力也不可小觑。
所以在犯人们的欢呼加油声中,三人便是一通乱战,脸上到处挂彩。
俗话说拳怕少壮,即使冯大员外和空净大师以二敌一,但最后还是没有打得过休息了一晚上的徐太守,徐太守乱拳KO了空净大师,然后又趁冯大员外一个不留神,直接KO了他。
“啪啪啪!”
荆哲在外面鼓起掌来,说道:“徐文长,空净老僧这些年给你送了多少银子,你不仅不感恩于他,还打他,真够可以的啊!”
徐太守大口喘气,也不回话,心里却在咒骂空净大师:我没打死他就算好的了!要不是这秃驴嘴欠,我能被关进来?
而荆哲则继续道:“还有冯大员外啊,你玩了他娘子多少年?人家还无缘无悔的给你养了这么多年孩子,结果你可倒好,反而打了人家一顿!”
这次,徐太守倒是没有继续沉默,而是嘟囔一句道:“是他先打我的。”
荆哲听完,哈哈大笑,心道他可不打你嘛,你拿着五千两银子去骗他们,不打你打谁?
这时,捕快在荆哲身边小声道:“荆社长,要不要给他们换个牢房?”
荆哲却摇了摇头道:“不必,牢房那么紧张,哪里是说换就换的?”
捕快看了看他们隔壁就空闲的几间牢房,有些头大,“荆社长,小的就是担心,若是不把他们三个分开的话,早晚会打出人命啊!”
徐太守脸上都被打肿了,被打晕的冯大员外和空净大师,身上有多少伤,可想而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