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也不理解我的心,太医说你缺乏锻炼,我才让你搬搬书活动的,最后倒成了我故意累你了,对你不好了。”
慕云吟不相信,萧氏男儿,个个都会花言巧语,那萧祁奕就是这样,你萧祁轩也不例外。
“让我看看你的腰,好清了没有?”
萧祁轩说着,掀开慕云吟的中衣,用手揉着那纤细的腰肢。
慕云吟被痒得忍不住差点笑起来,扭动着腰肢不让萧祁轩摸。
寝殿外的宫婢,听到睡阁里面又笑又叫的声音,突然又停了下来,伴随而来,是两个人压低声音的扭打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声,不由得互望了一眼,红了脸。
黄鹂确定睡阁里不再会有哭声传出来,也红着脸走开。
“你恨我吗?”
当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激情消退后,两人起伏的心潮慢慢的平静下来,萧祁轩揉着慕云吟的腰,喘息着问。
慕云吟不知道萧祁轩指的是哪一件事。
是指打了她一巴掌,还把她禁足在凤栖宫?还是在她伤心欲绝的时候,一纸圣旨,就把她接到宫中?还是初次侍寝之夜,不顾她疼痛难忍的粗暴?还是指刚刚之前,强行要她这件事?还是………
“怎么不说话?”
慕云吟没有说话,背过身去。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事。”
萧祁轩揉着慕云吟腰的手,停了一下,原来让她恨他的事,不止一件?萧祁轩不知为什么,揉着慕云吟腰间的手,有点慌乱,不知不觉间,她狠他,竟不止一件事?
“揉着还会不会疼?”
“你不要揉重,揉重就会疼的。”
“那我揉轻点。”
睡阁这一方小天地里,慢慢的,终于弥漫开温馨柔和的气氛。
第二日天还没有亮,萧祁轩就起来上早朝,在两个宫婢帮他穿衣的时候,萧祁轩对慵懒的躺在被褥里的慕云吟说:
“晚上我带一瓶专治腰伤的药来给你。”
“那晚我疼死了,你都没有拿来,现在好了,你才说有那药。”
“当时你又哭又闹的,你恨我恨得不得了,我拿来你也不会要。”
慕云吟哼了一声,不在说说话。
“好了,晚上你等着我。”
穿好朝服的萧祁轩,当着两个帮他穿衣的宫婢的面,在慕云吟嘴上,裸露的脖颈上亲了亲,才走出睡阁。
“晚上我带那药来给你。”萧祁轩又重复了一次。
萧祁轩走后,慕云吟重新接着睡。
萧祁轩精神悦愉的跨出凤栖宫的门,候在外面的侍卫,马上丛拥着萧祁轩上了龙辇,向太极殿而去。
这几日的早朝,议的都是柔然侵犯梁国边境的事。
本是游牧民族的柔然,这些年来,借着梁、魏和高齐的混战,逐渐强大起来。
柔然马膘人悍,尤善于骑射,特别让人无奈的是,柔然人侵犯梁国边境后,烧杀抢掠完就离开。
等梁国军队赶到时,往往只看到一片被践踏过的村庄,牛羊被抢光,青壮男子被射杀,年轻女子被掳走。
为了北方的安宁,有的朝臣提议,和柔然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