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监视室里的米华问杜海“你说陈丽娜会真心等他的丈夫回来么?”
杜海摇摇头“难说。”
米华又说“我要是赵永波的妻子,就会真心等他。他还真是条汉子。”
杜海又摇摇头,笑说“你现在说得好听,真要遭了事,还不知怎么样呢?”
米华柳眉竖起“你什么意思?”
杜海笑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水性杨花。”
米华叫道“你别歪曲,说女人是水做的,是说女人冰清玉洁!”
杜海笑说“跟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
“你什么开玩笑,你骨子里有歧视妇女的倾向。”
“别给我扣帽子啊。”
鲁维亚在一旁说“你们别逗嘴了。”他叹了口气说“看了这段录象,我想起了书中的一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沉默片刻鲁维亚吩咐“看看第三大户室的情况吧。”
杜海开始播放第三大户室的录象。这里的户主名叫周光,是位男士。
周光愁苦地坐在第三大户室的沙发上,他虽然只三十多岁,但满脸苍桑,看来人生经历很多磨折。
一位少女推门走了进来,很青春很活泼的样子。
少女把手中饭盒放在茶几上,对中年人说“周哥,我爸让我给你送饭来了,快趁热吃吧。”
周光看也不看饭盒“我心里窝火,不想吃。”
少女惊疑地问“出什么事了?上这么大火?”
周光痛苦地说“下午股票指数要大降,咱们厂的集资款得赔上一多半。本来想用这笔集资炒股挣钱买新设备,可这下子赔了夫人又折兵,你说,我能不上火么?这火上大了!”
少女劝说“这是运气,谁也把握不了。你还是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周光拿起筷子又放下,难过地说“大家伙好不容易凑起这些血汗钱,可我却给赔进去了,唉,真是没脸回厂了。”
少女又劝慰“周哥,你带领几十乡亲进城办了这个厂,让咱们那小山村日子有了奔头。这几年你为办好厂把心都操碎了,乡亲们都看在眼里,都感激你,我爸就总夸你。这次炒股,你也是为了给厂子添置设备,就是亏了,大家也会理解的。”
周光叹口气“可现在赔了大半,拿什么发展工厂,拿什么赔偿乡亲?唉……”他痛苦烦恼地挥拳用力捶打大腿。
少女忙抓住周光握拳的手“周哥,你别太着急。花落自有花开时,咱们再想办法。你还是先吃饭。吃饱了饭,有了精神,好想办法。”
周光说“我先喝杯水,撤撤火。”
少女忙给他倒了杯凉开水。
周光端起杯子说“这要是白酒就好了。”说罢一口猛灌下去,呛得直咳嗽。
少女忙给他捶背顺气。
一位三十多岁的胖女人推开门走了进来,见此情景,冷嘲热讽“哟,这是干什么呢?怪热乎的。是情哥哄妹呀,还是妹哄情哥。”
周光气愤地说“你瞎说什么!”
少女红着脸解释“大嫂,我爸让我给周哥送饭……”
胖女人打断少女的话“你爸真是比老丈人还疼周光。不,应该说你们爷俩都贼疼周光。”
周光生气地说“你还有完没完?告诉你,股票赔惨了,我正烦着呢!”
胖女人一惊“啊?赔多少?”
“赔了大半。”
胖女人惊叫“赔这么多!”又急问“那我投的那些私房钱呢?”
“当然也赔进去了。”
胖女人又叫起来“我攒这点儿钱可不容易。不行,你得赔我。”
周光说“我现在得想办法凑钱买新设备,要不厂子生产上不去,大家都得喝西北风。”
胖女人叫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胳膊肘往外拐。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