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凯脸色更难看“那就会牵涉到我,要马上想办法处理。”
“是。我已经安排人灭口。”
“这次一定要千万小心,不能再有疏漏。”
“是,一定特别谨慎,万无一失。”
“另外还要立即制造舆论,就说应桂馨与赵秉钧的往来电报是为了陷害政府伪造的。”
“是。”袁克定点头。
“可以把暗杀宋教仁的罪名安在某个黑帮组织头上。”
“嗯,这样好。”袁克定点头。
“对宋教仁的家属要优恤,以平息舆论。”
“嗯,父亲想得周到。”袁克定在心里佩服父亲处理紧急事务的能力。
不久,袁克定向父亲汇报“父亲,应桂馨武士英都被秘密解决了。”
“好,好。”袁世凯满意地看着长子。
不久,袁克定又向父亲汇报“父亲,赵秉钧也被秘密解决了。”
“是么?”袁世凯看着长子。
“是用药毒死的,对外就说他得急症死了。”
袁世凯没有吭声。
袁克定继续说“国民党在报纸上一再谴责赵秉钧,又组织了特别法庭,要审判赵秉钧。赵虽然拒绝出庭,但心理压力很大,整日惶惶不安,有时甚至胡言乱语。我怕他经受不住压力,露了底,影响到父亲,不得不解决了。”
袁世凯蹙着眉头说“赵秉钧跟随我多年,当过我的内务总长,政府总理,是我的左膀右臂呀。”
“是呀,处理他我也感到难以下手。可不处理,总是个大麻烦呀。”
袁世凯点燃一颗雪茄,吸着说“我跟你说过要做大事就得敢于下手,当断不断,自受其乱。看来你这些话是记住了,做事很果断呀。”
“父亲的教诲,儿子是铭刻在心的。”
“嗯。”袁世凯点点头。抽了一口烟他又说“对赵秉钧要厚葬,家属要特别优恤。
袁世凯为赵秉钧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并宣布对其按陆军上将例从优议恤,给治丧银一万元。又专为其写了祭幛挽联和祭文。祭幛写道“怆怀良佐。”挽联为“弼时盛业追皋益;匡夏殊勋懋管萧。”祭文中写道“夺我良佐,闻噩惊召,伤逝念功,至今郁陶……”真是表达了特别的哀痛和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