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下工作者对机密是严格保密的,就是对老公也不吐露丝毫。”
梅雁笑了:“你想占我便宜呀,你可不是什么老公。”
米宁笑说:“世界上的事有无限可能,现在不是不等于永远不是。”
“我可不想跟你探讨这个话题了,我去洗澡,身上都汗湿了。”
“你们这里还能洗澡?”米宁问。
“有个小沐浴间,里面有电热水器,总有热水。”
“那挺好,我也洗一洗。”
“等我洗完了你再洗吧。”
米宁笑说:“一起洗不行么?省水省时间。”
梅雁笑说:“我可没你这么大方,还是我先洗吧。”
梅雁洗完澡后出来,脸上红扑扑的。
米宁看着她笑说:“你洗完澡更好看了,像出水芙蓉。”
梅雁笑说:“你就哄人吧。你快去洗吧。”
洗完澡两个人走出小楼,米宁开着轿车把梅雁送回家。
到家门口时梅雁笑说:“你这老师真好,管教跳舞还管护送。”
米宁笑说:“我好处多着呢,你慢慢品吧。”
梅雁笑着向公寓楼的大门走去,在走进大门时,她回头看看,见米宁还在望着她,她又向他摆摆手。
米宁也摆摆手,他感到梅雁似乎有恋恋不舍的味道。
《雪淞散文随笔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