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田春达日思夜想反复琢磨,他想到了一个破案的关键。上班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架35厘米的照相机放在桌上,然后招呼郝东:“喂,郝东。”
“拿相机干什么?”郝东不解地问道。
“我的相机,给你拍照。”
“给我拍照?”
“对,走,到外面去,屋里光线太暗。”
郝东懵头懵脑地跟田春达来到了室外,不一会工夫,将相机里的内存卡全部拍满了。
“照片拍完了,剩下的事交给你,怎么处理呢?”田春达这样问郝东。
“当然要拿去请人冲洗了!”
“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郝东到此仍未理解田春达的用意,他莫名其妙地问道。
“凶手看过受害人的泳装照片,这绝不会错的。凶手不可能事先知道被害人身体晒得很黑。受害人没有在杂志摄影专栏刊登过照片,说明只能是私人拍摄的泳装照片。”
“那又怎么样呢?”
“我想,受害人或她的情人一定把所拍的照片拿到冲洗店去冲洗。”
“对。”
“那么与受害者毫无关系的人,不是也可能看到她们的泳装照吗?”
“啊!”郝东明白了田春达的意思,诡秘地小声惊叫道,“是冲印店的人干的!”
“是的。如果某家冲印店收下年轻女人泳装照的内存卡,冲洗完后,店老板偷偷把自己喜欢的泳装照贴在相集上。这就是……”
“这就是他的‘后宫’!”
“对。来冲洗店冲洗照片的人肯定留下住址和姓名。这样泳装女人的住址和姓名也就知道了。”
“可是队长,受害人的地址分散在南山市各地,她们的情人或男朋友的住址也一样。他们去的冲印店也不会是一家。”
“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所以进行过调查。以往照片都是由照相馆自己洗印的。可是最近,超级市场、烟铺、洗衣店、药房都设了接收冲印照片的窗口,受托冲印。受托冲印的价格要比照相馆低二三成。有这种窗口的地方当然不是自己冲印,而是送到大冲印店去。因此,不管受害人住得多么分散,她们都可在自己住处的附近进行委托冲印。你明白了吗?”
“队长想得这么细,我很受启发,完全明白了!”
“那好,就尽快去调查一下,看看受害人的泳装照片都在什么地方冲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