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浩劫的时候,夏邦浩爷爷把玩了一生的紫砂珍品,三足如意纹盖壶,被红卫兵小将当做四旧给砸了,夏邦浩的父亲为此,气的大病一场,从那以后,夏邦浩就没见过什么能入眼的紫砂壶精品,直到今天在鼎力大酒店看到刁一品送给自己的这个紫砂壶。
他第一眼看见这壶,就知道,这是个正品,而且必定出自是清朝紫砂壶大师陈明远之手的正品。
陈明远字鸣远,号鹤峰,又号石霞山人,壶隐,清康熙年间宜兴紫砂名艺人,是几百年来壶艺和精品成就很高的名手。
他出生于紫砂世家,所制茶具、雅玩达数十种,无不精美绝伦,他还开创了壶体镌刻诗铭之风,署款以刻铭和印章并用,款式健雅,有盛唐风格,作品名孚中外,当时有“海外竞求鸣远碟”之说。
他开创了壶体镌刻诗铭作装饰,署款以刻名和印章并用,把中国传统绘画书法的装饰艺术和书款方式,引入了砂壶的制作工艺,使原来光素无华的壶体增添了许多隽永的装饰情趣,也使砂壶更具有了浓厚的书卷气,再加之诗铭、书款的书法雅健娟秀,富有晋唐笔意,从而把壶艺、品茗和文人的风雅情致融为一体,极大的提高了砂壶的艺术价值和文化价值,成为真正的艺术品进入了艺术殿堂,这是陈明远在壶艺展史上建立的卓越功勋。
夏邦浩研究紫砂壶多年,这一点绝对不会看错,只不过,刁一品说是这壶只买了几千块,自己也就顺水推舟了,毕竟自己的心里实在是太喜欢这壶了。
他把壶拿下了,心里却忐忑不安,他害怕刁一品和赵大奎会对自己提出,自己能力所不及的事情来麻烦自己,没想到,刁一品从始至终什么都没说什么苛刻的要求,只是说赵大奎的公司进入生态新城,这就让他多少有点放心了。
回到住处,女儿夏燕在房间。
看到夏浩邦,女儿就说了,最近听说邬大光的事情,也听人说这个事情和秦书凯一定有关系,希望父亲最近要注意,是不是也参与邬大光的事情。
夏浩邦就对女儿说,邬大光的事情其实就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现在秦书凯提拔走了,那么浦和谁去做书记那才是关键,而邬大光这个人沉不住气,所以被人先给拿下了。
夏燕说,她今天遇到邬大光的老婆,那个女人说邬大光是被人算计的,一定要为邬大光报仇,我就想这样下去,迟早邬大光的老婆也会被人给算计了。
夏浩邦就说,现在邬大光在里面把事情都扛了下来,目的就是让他的老婆能够平安,如果继续闹下去。是不是那些人的对手,也就很难说了。
夏燕说,邬大光以前和你联系很多,我想你还是要注意一点,邬大光事情也许是开端,有人议论说,此事和秦书凯一定有关系,我想秦书凯那个人真的不是个东西,仗着普安土生土长的优势,似乎对任何人不放在眼里。
夏邦浩说,这都不是主要原因,只要是这个人很会拉关系,这次的常委副市长,就说明市领导虽然不待见,但是却是省里领导的心腹,不得不让人考虑很多。
不得罪上级领导的权臣,是官场成功的关键。
古往今来,世事复杂多变,险象环生,危机四伏,宦海官场中,更是难有宁日,任何时候,都有善于钻营、巴结奉承而受到重用的“能臣”。曾国藩早早就涉足官场,对里面的“猫腻儿”自然是洞若观火。
总结数十年为官之道,曾国藩认为“不得罪巨室,乃为官不败之道也。”巨室,即势家大族也。官的人无不知道个中奥妙。如果在一个大城市,同驻两个各不统属的机构班子,官与官就很难相处了。特别是再加上一个旗人“县官”,一个汉人“县管”,那麻烦就更多了。同治六年忪元1868年)六月,曾国藩被授予武英殿大学士,其后,由于筹办“剿”捻的后路军火有功,封予他云骑尉世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