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城入选禁军,没有一定的人脉你是没那个机会的。禁军官兵要比边军的待遇好太多,而且还没有生死考验。
除非有谁要早饭了,带兵打到了长安城。在不久的未来本来是应该有这么一次的,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个事,现在有了陈文睿,就更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这些参加过边军的老兵不同,他们是没了办法才去参军。能够活着回来的人,真的不是那么多。
这可不是后世,人人以参军为荣。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当兵后悔一时,不当兵后悔一辈子。
现在的人们还在为能否吃饱而挣扎呢,你就不能让他们有那么崇高的觉悟。
为什么陈文睿这里能招来这么多的老兵?现如今明的暗的,算在一起已经超过了五千人。就是因为陈文睿这里能够给他们管饱饭,能够照顾他们家人的生活。
在他们的心中,其实已经将这条命卖给陈文睿了。陈文睿也知道这个事情,所以就算是他们平时表现得懒散一些,陈文睿也不在乎。
懒散仅仅是表面上的懒散,训练的时候不松懈,打仗的时候敢赴死,你还对他们要求那么多干啥?
之所以这么早过来给送棉衣,也是考虑到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需要把这两只不对融合,以老带新,这才能够发挥真正的战力。
广场上一片寂静,只有在这边玩耍的几条道哥溜溜达达的跑过来,蹲在了陈文睿的脚边。
“你们也别藏着掖着了,将你们的外衣脱掉,让这些人也见识一番什么是真正的兵吧。”等了一会儿后,陈文睿笑着来了一句。
凑在跟前儿的这些老兵们根本都没过脑子,陈文睿说完之后他们就将自己的外套扒光,露出上上身。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伤疤,少则一两道,多则七八道。
哪怕同在老工坊生活,这些禁军们的是生活和训练区也跟老兵们不同。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场面,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刚刚他们说的话,有对的,也有不对的。衣服都穿上吧,一会儿冻病了,我还得花钱给你们治。有那个钱,我多给你们买些肉吃不香么?”陈文睿打趣儿了一句。
听到他的话,原本还很紧张的空气一下子放松下来。原本还跟男模一样站着的光膀子老兵们,手忙脚乱的又把衣服给穿好。
“你们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可是能够入选禁军也代表了一份实力。被崔阳给挑选出来跟我去平卢,这又代表着你们是佼佼者。”陈文睿又接着说道。
“其实跟着我混,也是一种交易。你们把命给了我,我就要负责你们的荣华富贵。能活着跟我回来的,以后的日子不用说。”
“运气差的死在了那边,你们也不用去担心自己的家人,我来养。在跟着我混的时候,我更是要管好你们的衣食住行。”
说完之后,陈文睿一摆手,赶车的师傅们就打开了车厢板,露出了里边堆在一起的棉衣。
“今年的准备有些仓促,所以御寒的衣物每人只能分上一套。本来打算晚一些时候分的,听说有些人心气儿不高,所以才给送过来。”
“这样的棉衣你们没有见过,在我朝也从来没有正经出现过。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们,现如今能够穿上棉衣的除了我陈家人就是宫中的陛下和娘娘们,朝中大臣们都没有。”
听到他这句话,地下也泛起了议论声。
都知道陈家经常鼓捣出一些新鲜玩意,现在陈文睿这么说可没有人以为他在吹牛。而且这个牛是那么好吹的么?要是很的传了出去,那是要惹大乱子的。
“各队军官排好队,领着自己的人把这些棉衣领回去。不过我建议你们现在试一下大小就完了,别一直穿着啊,训练的时候会非常热,这是留着去平卢府的时候穿的。”陈文睿摆了摆手。
禁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