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虚无,却是这缭绕余音无法散去悉数闯入耳中,惊醒了她。
“哈哈哈哈哈!”
那团黑影溜到了一处裂缝里,将主人的话放出便消失了“那就看着有谁能让她亲口说出那道封存的秘密了,千万个生魂曾辗转于此,千万次踏进这片土地,使今朝犹在,可了前朝万古不复存?
遗骨终究入于此土化为灰烬,何处能寻,何处可思焉。
她纵使如此执着地寻找那些家伙,有些玩意可该否,此为命,灵灵众生,走的也不过是那条可变可断的命路,何须由你插一手不是吗?”
在人间与妖潭的交界处,徘徊在云层的月影照入,直直让那一处深渊显现出来,一小段乐音藏在那最深处,即使飘回地面也毫无作用,那里还有别的东西逗留着,遵守着既定的规则。
池中那人清笑无言,心里倒是没少念叨“……”
插手又如何?她还是太过稚嫩了,没有分毫长进,吾须护她。
此番想来那处连通之处还未被天地发现,倒是让那家伙钻了空子,本尊虽被囚禁,法力尽失,可这九九轮回之心又乞是一只小小的惑能动摇的。
那道声音叹了句一缕幽魂何处来,只愿此地白骨留。汝为何人?白狐狸,竟可让那家伙点头相护。
“大概,是这了。”
她自清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摸着黑,缓缓走到一块巨石前,抚了抚它残余的温度,半靠在上面,微眯双眸享受着冷月的余光“快了,不是吗?”
“吾到底是谁,谁又能得知?悲兮。”自言自语一番,抓了抓前方的空气,只不过是一爪子虚无而已。
疲惫的双眼早已闭上,垂落在巨石边缘的衣角显得无比孤寂。
华丽的红色,苍凉的白色,在这阵阵林风之下,却不值一提。
“命说,有一狐似在反复找寻一样东西,你来猜猜那到底是个何物?
她反复来回于红尘之中赐他们一世变数,却又从未真正停留过,汝前身或许是人,或许是妖,又或许是那高高在上的神,你又何故停留于此。
你有的是时间又为何听得命的旨意,肆意可是你的选择。
你有的是力量又为何仅仅与那些蝼蚁度了那无趣的一世。”
“那又如何。”
“你瞧尘世之中,伴着的是什么?
“不知。”
“你算得了什么?”
“……”
“呵,只怕是没有答案吧。”刺耳的声音惹得白狐狸心烦“滚!”
她睁大眼眸狐爪一捞,一团黑气被扒拉住了,它似是有智,被这么一吼直接吓懵了,逃也没逃就飘在手掌心“原来是惑,咦?没想到这只还是有智的?”
“求放过!”
这小东西也是个软骨头,立马求饶,毕竟只是小小的惑,迷惑神智还可以,至于打架……还是找别人吧。
这货在妖界可是出了名的脚软易推倒,这脆皮体质于那凡间倒有些看头,在妖界用力踩完一脚就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惹吾不快,现下入了吾的手乞有放过之理?”
瞧着大妖不松爪,小黑心一横“小的愿意认主,但求主子饶小的一命,小的琴棋书画,锅碗瓢盆样样精通。”
“可。不过你不是认吾为主,就那边那个家伙,护他百年即可。”
“……”大妖大人,哪里有人啊!小黑苦笑,搓搓眼只有一片木头,没见着个人影。
“……”这小妖太弱了,连妖眼都未开,就敢出来混,没被同族宰了也真是算他运气好。
“大……大人。”
“无碍,静等天明,那人自会过来。”废话,这林子里就这么一条长道还能往哪里走。
白日出现,又是一个白昼,狐狸抖抖耳朵继续睡下,而这边某人爬了起来,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