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你打!”秦振生已经开始歇斯底里,眼珠几乎要从松弛的眼眶里掉出来,“他会接的。从那丫头回来开始,他一定每一天都在等我这个电话。他肯定早就知道我快死了。一直在等我死不瞑目的消息!”如果不是上了年纪,案桌恐怕已经被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