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被别国奸细抓到的消息,也没有在何处躲藏的痕迹,想来应是躲在了我们的人没有蔓延的地方,所以还请姑娘放心,您的那两个朋友如今很安全。”
而韩知恩却依旧是不信任她,放下木梳说道“我要看到他们的平安书信才能安心,否则,若是我做出什么或是说错了什么话,那你们便是全盘皆输了。”
盖嬷嬷听后,冷笑了一声“您还真是天真,若是您这个办法行不通,我黎国自然是准备了好多办法来顶替或弥补,到时候您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让我们黎王不高兴了,一不小心将您那两个朋友杀了,那您可就不能为他们收尸了。”
她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让人心头一惊,随后慢慢的走近,拿起桌上的木梳,慢条斯理的为她梳着青丝,轻柔的抚摸着说道“姑娘的头发真好,若是孟帝见了定然欣喜,虽说如今找不到孟帝,但您也得安下心来。”
而此时,在黎国的阿及叔却并未同盖嬷嬷说的那样过的不错,而是日夜经受着严刑拷打。
地牢中,黑暗无光,一条长廊没有壁灯,一直往前走似乎没有尽头,但慢慢的走,那前方却有一束光,由天而降的照射下来。
而就在那束光下,是被捆在木桩上的阿及叔。
一个将军正拿着一柄烙铁对着他,眼神凶狠,面目狰狞的问道“说!你和韩恪到底什么关系?”
阿及叔身上满是鞭子的痕迹,被打得皮开肉绽,他疲惫的低下头似乎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能将他的头抬起,他想说什么,但却只能张张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而将军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拿来一盆凉水冲到他身上,见他醒来继续问着方才的问题。
“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韩恪,我只认识韩客。”他发出如蚊子叫般的声音,而那将军也全部听见了。
他将烙铁放回炭火中,冷笑一声“韩客?看来是隐姓埋名从此退隐了,但最近听闻他好像出现在了罗都。”
“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和韩客只是朋友,而且也快好几年没见了,不知道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