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她是救星吗(3 / 4)

都露了脸,连初六七的月亮也慢慢爬上白杨树的枝头。

那晚,戴葙出奇的回家很晚,看到蒋小澜站在门口拿着锅铲开门,也没有多意外,只是很礼貌的照旧喊了一声,“妈妈。”

蒋小澜看着面色平静的戴葙,那句话怎么也问不出口。

戴弦在扭扭车里玩着,他下学早,四点十分就回到家了。

看到戴葙回来晚了,迈着小短腿过来拉着戴葙的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怎么回来晚了?”

戴葙望着他,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来,“姐姐今天值日。”

“这样啊,”戴弦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屋子里传来一阵婴儿的哭闹声,戴葙放下书包,换了拖鞋就进屋去开灯,把哭闹不止的戴晚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婴儿车里,慢慢的推出来。

蒋小澜闻声,手中的锅铲还来不及放下,就看见戴葙已经推着婴儿车出来,在沙发那里,拿着玩具开始哄哭闹的戴晚。

戴晚八个多月了,胖乎乎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看到了丁丁当当的玩具,胖乎乎的小手接过去,拿在手中把玩这,一下子去揪一下玩具的头,或者是拽下玩具的脚,银铃般的笑声就在那个婴儿车里传出来。

蒋小澜在厨房门口站着,手里的锅铲还在滴着金灿灿的油,散发着菜香。

晚风吹来,蒋小澜在客厅里,依旧在等着加班的戴招,看着白色墙壁上的挂钟的指针指在了十二点。

屋子里还能听到孩子熟睡后的轻微的鼾声,蒋小澜听了一耳朵孩子的鼾声,也吹了一晚上的寒风。

又一个冬天了。

蒋小澜这样想找着,听到门咿呀一声,起身去开门,看到满身酒气地戴招歪靠着门框,公文包掉在了地板砖上,微风吹来时,淡淡的女士香水就像滚烫的开水兜头兜脑的泼到身上来。

蒋小澜手一抖,拧着门把的手捏的更紧了。

戴招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听的不大清楚,蒋小澜忍着愤怒扶他进屋,把他放在沙发上,本想不管他的,走开了两步,又转身回来,弄热水给他洗脸擦手。

这个时候她宁愿当个聋子。

戴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冷不丁的打了冷战,“小澜。”

蒋小澜看着他,努力的装出平静,嘴角微微一扬,“等你清醒了再好好谈谈。”

戴招扯开颈间的领带,一双醉意深厚的眸子里有一个不好的念头,也是他最期待的念头。

戴招看着一边的端着红糖水慢慢轻抿的蒋小澜,看她不紧不慢的样子,平平静静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小澜,”戴招看着她,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酒气。

蒋小澜回头看他一眼,又去喝红糖水了。

见她这副样子,戴招眉头紧锁,“小澜。”

他仍在试探边缘,像一个跳梁小丑。

蒋小澜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目光落在他脸上,脸上是很平静的微笑,“说吧,什么事?”

戴招扯下领带丢在沙发上,手掌搭在沙发上的抱枕里,仰头看着天花板,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天大的力气,他缓了好久,“想了很久了,还是离婚吧。”

“好,”蒋小澜很是平静的答应,脸上还是那么平静的。

戴招眉头微微一挑,看了走进卧室的蒋小澜,心里在绞着,说不上好,也谈不上难受。

去民政局时,是周五十点。

蒋小澜抱着戴晚的,按照婚姻法,孩子的全权抚养权都在蒋小澜那里,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蒋小澜没有要孩子,一个都没有要。

戴招拿着离婚证,抱着戴晚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蒋小澜的背影越来越远,不知怎么回事,却彻底慌了。

蒋小澜恢复了自由,立马就坐上出租车,前往了娘家,一去就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