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事。你去找宗追,让他仔细盯着,若两人再有碰面立刻来报。”
云琭才不在乎此举是否过河拆桥,一口答应下来,至于郭进所求的官禄,关他何事。说出来说不定又会惹姐姐生气,得不偿失。
他却不知,如果自家将郭进所求说与了姐姐听,云裳十有八九会应承下来。
因为云琭不清楚,云裳却深知,郭进这种废物,用来成事或许不足,但如果想要败事,简直无往不利。
郭进此时在生气,非常生气。
任谁冒着生命危险探来的消息只换来一句声色俱厉的警告,想必都会与他一般生气。
没有预料中的高官厚禄,甚至都没有半分夸赞,郭进的一夜劳累,换来的却只是云琭傲慢无礼的训诫。
这个废物,若不是他姐姐罩着,早就被扔到不知哪条臭水渠了。
郭进心头怒极,却不敢当着云琭的面作色,在这一点上他至少有资格鄙视喜怒形于色的云琭了。
带着失望与愤懑,郭进回到了家中。本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却不料越想越气,连着鞭打了几个下人都难以释怀。
“来人,备车!”郭进恨恨扔掉皮鞭怒吼。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决定要给云琭姐弟一个教训,让他们再不敢如此轻视自己,“去太子府!”
太子赵成正与几位心腹推杯换盏,众人兴致高涨,俱为昨夜的收获庆贺不已。
此时却突然听有人来报,一向与自己为敌的郭开子侄求见,赵成当下冷哼不已,就要命人将他乱棍赶走。
心腹马融起身制止了领命而走的太子家仆,对主君劝道“郭开是娴妃一党,一向与我等为敌,其子侄郭进更是与太子从无往来。如今此人突然来访,必是有所求,太子或可从中取利。”
赵成觉得有些道理,况且听一听也无妨,如果对方只是说些废话,大不了再打一顿就是了。
马融见主君点头,便吩咐仍旧候在一旁的家仆将人带进来。
不多时,就见垂低着脑袋,形状极为恭谨的郭进小步跟在家仆身后,走进大堂。
刚一进门,郭进立刻就是大礼参拜。
赵成对这个一向痛恨的佞臣子侄自然没有好脸色,正准备折辱一番,却随着郭进的第一句话讲出而大惊,连手中的酒爵落在了地上都并未察觉。
“太子密会大将军之事已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