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心里怎么想的时雨自然不必知道。她只需顾自己演技到位就好了。
凌鹤大夫扶额,真是硬茬儿啊。
得,他可丢不起这人。
槐西好笑的看着自家师傅妥协的样子,心想这公子可真厉害!连师傅都斗不过他。
“别哭了,哪个孩子像你这么矫情,自己拿去!”
凌鹤翻了个白眼,样子有些好笑。
时雨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不喜欢这种睫毛湿润的感觉。
于是又用袖口擦了几下,样子有些呆萌。
她露出笑颜,雨过天晴般搂住凌鹤的胳膊“谢谢凌鹤爷爷!”
凌鹤又气又笑,他最烦人这般戏耍他,可这丫头还有那个叫江楚的,他都奈何不了,又讨厌又喜欢,真的是人老了,竟喜欢这些鬼精鬼精的丫头。
这人们的视线还是停留在时雨身上,她这系列的动作不得不让人觉得好笑。
都觉得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小孩心性。
凌鹤大夫撇开她的手,嫌弃般吹胡子瞪眼道“成何体统!”
“嗯嗯嗯!”
时雨不再纠缠,转身打开药箱拿出心心念念了好久的匕首,开心的真就像个小孩子。
凌鹤看着她,心中的忧虑是免不了的,这么活泼的孩子,眼见着自己伤害自己成了乐趣……
害。
“既然开心了,那得答应我一件事。”
“说说看?”时雨还没傻到先答应的地步,赶紧收好匕首,避免对方后悔。
他们进了里屋,看戏的也回归本来目的,抓药的抓药,问诊的问诊。
“你个姑娘家家的,有什么想不开的,小时候那么开朗,得天花了也没见着自残啊!
听方修说你被休过,上次给你把脉又发现你滑过胎,小小年纪,经历了什么?
不嫌弃的话,跟老夫我讲讲?”
“嫌弃。”
额……
额……宿主大大真的很欠揍欸。
时雨的话很直白了,她没什么好说的,这本就不是她所经历过的。出了滑胎那儿痛的是她,其他也没什么。
她是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只能说,这不是任何意义上的寻求解脱,也不是精神上可以得到慰藉,是喜欢,单纯的喜欢而已。
如果只是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而这样做的话,那更是恶心。
虽然我也会因为害怕死亡而手抖,但我绝不会到处炫耀我的伤口。
你又不懂我,为什么要让你知道,知道有它,知道有它得原因?明明我说了你也不信。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不信。
我受了刺激。
你信了。
可笑。
凌鹤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这小姑娘豪爽不已,拒绝的明明白白,他也不追问,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多说了,下次别用这柄匕首了,你看着柔弱,手劲儿不小。”
“我怕死,我有分寸。”时雨点点头,死过一次了,不会那么轻易了。
只要不想死就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毕竟她还要努力赚取积分呢,等elr回来,一定要把这个远大抱负告诉他。
等梦想实现了,就他为她刀持,他们会一直懂得对方的……
“回来了,你去哪了?”
时雨看到江楚刚从方修的书房里出来,应该是刚上完课。
“秦纱,我看方修那么喜欢你,你对他就没感觉吗?”虽然知道了时雨的名字,但是江楚叫习惯了,再加上听对方说过回不去以前了,她也就没有改变对时雨的称呼。
时雨摇摇头又点点头,神情微显凄切。
她一身男装尚未换下,忧郁王子的搞得江楚十分不适,她不就是提了提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