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书记提出的问题,炼化铜炉的都是些比较有实力的企业,他们对于三亿建电网十二亿搞设施建设没有异议。因为他们拿得出这笔钱来,像海亮一个企业拿二亿,他是没二话说的,加之朱大集团和三民铸造集团、宣群铜材集团四大集团引领,每个大企业出两亿就是八亿,剩下四亿其他企业平摊,三千多家才十三万多点一家。
然而,对于热冲企业来说,四亿元按照二千五百多家摊下来,平均每家差不多十六万左右,这样一来,他们还要搬家,损失上一算将近三四十万,对于热冲这个加工小型企业来说,无辜的花去三四十万的损失,他们是得不偿失的,本来赚一点加工的外块,没有什么赚头的加工作坊,哪受得起这番折腾。
铜炉炼化它的性质就不一样,它是自己经营买卖的,不属于加工厂,利润自然就高了许多,因此开铜炉的十家有九家是越做越大的,而热冲呢,没见几家是越做越大的,能坚持原来的经营状况就已经很不错了。
相比之下,热冲的人就有些不高兴了。刚才说话的孙守义站起来,满脸不高兴的说“莫书记,这四个亿分摊到我们这些小加工厂身上,实在是有些承受不起呀?大家都知道,我们热冲只不过是给大企业外加工一些冲床产品而已,就是简简单单的冲压成型,一年到头也赚不到二十万一个人,属于打工者一类的人,这突然间要我们拿出这十六万元来建新厂房设施,我们旧厂房就要拆掉,还要叫人铲平,所有的费用加起来,我们每家没有四十万是很难办到的,这笔损失我们根本就承担不起,我们要做两年的时间才能赚够这笔损失费!这真是叫我们为难呀!”
莫书记想了想就说“孙守义你说的也不错,要不,我们这里有五个亿,先拿四个亿给你们用着,等有钱了再还给我们,你看这样行吗?”
孙守义一听,就瘪着个脸回“莫书记,我们不是缺少那笔钱,钱我们有,可是我们觉得有点冤大头,我们本来就是个加工企业,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的,我的意思是说,这笔钱不应该是我们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安又琪总算听明白孙守义的意思了,原来这家伙想一分钱不出,就想有现成的厂房给他,他搬过去就可以生产的那种人。于是就说“孙守义,你的意思我算听明白了,原来你不想出钱,就能把家伙什搬到新厂开工,你好意思开这个口呀!那你就说,莫书记,你把那四亿给我们吧,还说不好意思要莫书记的钱,你这不左右矛盾吗?”
孙守义见安镇长这样说,顿时脸都绿了,他急得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安···安镇长,你···你误会,我···我的意思了,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是那意思····”
马思成就问“那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孙守义被马思成这么一问,顿时脸都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马镇长,我真不是那意思!我,我,我······”我了半天都我不出一句话来。
莫文荃看到那些热冲企业的人,个个都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就知道他们确实是难,就打断了马思成和安又琪的追问,大声喊道“安又琪、马思成,你们不要说下去了,你们就不觉得这些热冲兄弟们难过吗?他们个个都低着头,是有难言之隐!他们原本就是加工企业,赚不了几个铜板,这钱还是我们出,不要为难他们了!热冲的兄弟们别担心,那钱不要你们还了!”
安又琪一听不要还钱了,就着急了,喊道“莫文荃,你真是我们的好书记呀?你把我们的专利得来的钱,就这么给了热冲兄弟们,那我们研究团队的兄弟们,就不是你的兄弟了,那可是用我们的心血得来的钱,大家想破脑袋才得到的,你别以为年年都能得专利,我们也有一天会江郎才尽的,你知道不知道?”
马思成就说“莫书记,钱你借给他们,我们没意见,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可是你说把那笔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