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
这就是丁耒新领悟的本领,晋级,自有一番内气运用方式,转而如轮,旋而欲滴,对方的内气,在他的手中,如一道玩物一般。不过只持续了片刻,这名松家家老就转为无松拳中的另一式,“松弛有度”,一张一弛,一伸一缩,将丁耒的内气冲刷得一干二净,顺势一拳中捣而来。
丁耒一面仓促抵挡,一面手中转剑,变横为刺,想要破开松家家老的攻击。
松家家老目光沉重,他居然迟迟拿不下丁耒,这个丁耒不禁掌中似有漩涡,剑法更是令人吃惊,比起初时强了不少,虽然招式还是不够看,远逊于他,但他如今内气不济,身受重伤,要拿下丁耒,实在吃力至极。
丁耒知晓松家家老强撸之末,当即不顾一切,出剑刺去。
松家家老横掌一动,是一招“松针一点”,指尖跳动,如松针暗藏,捏紧拳头的瞬间,威力倍增,“无松拳”练到这个地步,也是神奇莫名,他以内气,将丁耒的剑带偏,接着拳头直入中庭。
丁耒转刺为横,便是“截山式”,将对方的拳头截在当场。
拳头停顿,瞬间如毒龙直取,暗中深入,从剑光中,折转变化,打在了丁耒的手臂上。
丁耒本就受伤,如今长期作战,实力不济,很快有所跌落,他手臂遭到电亟一般,继而有些拿不住“承天剑”。
不过他很快转瞬变化招式,左手持剑,一手“坠山式”,反劈对方。
山山水水,遥遥阔阔,与长松傲立,并枝连天,互相交接,仿佛一片刺目惊鸿。
接着,松家家老的手臂被“承天剑”撕开一道口子,面色更沉,冷如浮冰,一张双目发红“不管你是怎么提升的,你今天必须死在这里,留了你祸患无穷!”
松家家老拼尽全力,他的身体直接如幻象一般,“横松荡叶步”用到了极致,直捣黄龙,拳头与步法合一。他的内气自然就是《大拳心经》,虽然他只练了一手“无松拳”,可是这无松拳实在太过可怕,招式圆润,几无破绽,因此双手对付兵器,依然游刃有余,到了这个境地,学什么拳法都会很快,《大拳心经》给他的加持也颇多。
丁耒目光生寒,这个松家家老难以杀死,再斗下去,他也即将面临生死危机。
即便如今提升,有源源不断内气供应,甚至内气滋养下,将经脉骨骼,修整了不少,可是依旧杯水车薪,不能恢复巅峰。
若是在巅峰时期,对付这个松家家老,还是有所机会,只是如今身弱体虚,纵是内气轰轰烈烈,却也难免一失。
他的剑再次转腾,一招“搬山式”如舟行靠岸,远观浮山,一手大力,压的极低极隐,想要不动声色,冲破束缚,不求杀死对方,但求稳重求胜。
松家家老见丁耒剑光再变,心中轻蔑之色一闪而过,手底拳头,忽如冬风寒凛,吹乱发丝,周遭浮尘随步伐乱点,直接欺身而上,躲过了丁耒的剑光,拳头则打在了丁耒的胸膛上,劲风四溢,将丁耒胸膛的衣衫炸开。
似乎是一招得手,松家家老脸上浮现笑容,冷冽而邪恶。
“你可以去死了!”松家家老的力道施展,似乎要打穿丁耒的胸膛。
可是丁耒却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嘴角纵然淌血,却是早已将内气全部蓄积在胸口,内气浩荡,惊涛骇浪,加上“铜人变”招式,身体硬朗到了极致,极变极化,则刚强无比。
丁耒的身体硬抗这一击,是有备而作。
他的左手“承天剑”假意刺向松家家老,对方轻蔑一笑,左拳直接荡飞了长剑。
与此同时,丁耒的右手一张,一颗黑乎乎的事物显现而出,松家家老还未曾反应,就见丁耒借着对方一拳的惯性,倒飞而出,手底的黑色事物,突然抛出,上面黑沉沉,布满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