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看着眼前的木牍也是跟着一阵叹息,但是隐隐总觉得哪里不对,忽然一下醒悟过来说道:“方教授,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方教授和一众学生都是齐齐看向陈修。
“我们现在打捞的是一艘明代沉船没错吧。从汉代蔡伦造纸以后到明代是用了千年的纸质记载文字,但是在明代的沉船上面怎么还有一卷木牍!”
陈修这样一说,众人是一下都幡然醒悟了过来,纷纷议论了起来。
“对啊,明代怎么还会用木牍?”
“这些木牍最少也应该是纸张大行其道之前对东西!”
“我们不会是打捞着一艘汉代时期的沉船吧?”
“怎么可能,我们打捞起来了那么明代的陶瓷、钱币,难道这些东西还能穿越去汉代的船上不成!”
“没错!而且汉前也根本不可能造出那么大排量的木质船来。你要是说南宋时期到还是可能。”
“……”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还是方教授经验比较老道,喝止众人的胡乱猜测,分析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古时候的人比我们现代的人更推崇更早远的历史、文化,可能是沉船上有博学之士把这卷木牍带上船。
你们想,那人明知道船要沉了,不想方设法逃离,而是千方百计的把木牍藏在水缸里面,很显然也是极为爱惜这卷木牍。
如此爱书之人,必然也是读书人!
可惜的是,几百年之后,我们是无法一阅这木牍上面记载的是何文章了!”
众人一听他这样推测都是纷纷点头赞成,陈修看着眼前的木牍也是觉得可惜,直接就伸手去触摸,手心突然一热,刹那之间,只觉掌心中传来这股气息雄强无比,比之前自己吸收所有古玩的神秘气息都要精纯醇正,而且泊泊然、绵绵然,直是无止无歇,无穷无尽,一惊之下,一篇文章浮现在脑海里面。
“道可道,非常道……多藏必厚亡,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洋洋几千字一下子如同刻印在陈修的脑袋里面,让他感到一阵的眩晕,差点就晕倒地上。
“陈专家,你没事吧。”
一个人是一旁一把扶住陈修,真是昨天为小马出头的那个孙岩。
“谢谢!”
陈修摆手说道:“我没事,可能是刚上船没多久,还有些晕船。”
“既然是这样,你就回船舱休息一会吧。这几天,你主要还是先适应船上的生活,你的工作还要过几天才开展。”方教授也是关心说道。
“好,那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
陈修一会到船舱,一阵的拍打自己的脑袋,那些文字浮现在自己大脑里面的时候确实是又些刺痛、眩晕。
此时他已经是无碍,之所以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是因为脑袋里面的文章是如同他背诵过了千万遍一般,一字不漏的全部在脑袋里面,想忘记都忘记不了!
“特么的,如果是高中时候的那些课本知识能这样刻印在我脑袋里面,只怕清华、北大那个学校都随便我挑选了。安山的高考状元非我莫属,生不逢时啊!”
感叹之余,陈修也好奇着自己脑袋里面的文章,他虽然古文水平不高,倒是文章开篇的那一句“道可道,非常道!”充满了哲学、又不知所云的话语,他也是知道出自老子的《道德经》。
“特么的,《道德经》怎么跑进了我的脑子里面,难道那捆木木牍记载的就是《道德经》?”
“卧靠,《道德经》流传到明代也有上千年了,大明境内那里没有卖。木牍的主人脑袋是被驴踢了吗,沉船了不想办法逃命,居然是千方百计藏好这样一卷东西。”
“咦!不对,我怎么觉得又些文字和我一前看过的《道德经》又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