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走后,安家业立刻去了二哥家,二哥家中大门紧闭,门外却站着不少人。
“家业你来了,你知道吗,安夏不是你妹的孩子,安夏的爹今天开着小汽车来的,啧啧啧!你妈当年胆子真大,为了让你妹孩子过上好日子,就把别人家的孩子换了。”
“这还不算啥,杨老太对安夏太差了,你听听她刚才说的话,那叫人话吗?安家四兄弟不合是安夏的错,安家国变成这样也是安夏的错,还有安夏救她也救错了,就不该救她!这都啥人那,我没想到杨老太这么不讲理。”
“切,那是因为你来山坡村来得晚,你没见着,杨老太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糊涂人,也就老安脑子清白人缘好,村里人看着老安面子上,对杨老太让三分,她偶尔说了啥难听话别个也不计较。
老安走后你看看她做的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已经不是糊涂了,就是要逼死安夏,以前我还觉得奇怪,杨老太咋对安夏这么刻薄冷血,现在我明白了,感情安夏不是她亲外孙女。”
“就算不是亲孙女,那也不能这样害人吧,再说当初可是她换了安夏回来,不然人家安夏过得日子可比现在好多了,出门小汽车,住城里的大楼房,她害了安夏一辈子,居然好不愧疚,简直可恶。”
几个嫂子当着安家业的面毫不顾及,就那样你一句我一句数落杨金英,虽说没直接开骂,但说的那些话让安家业都愧疚不已。
“嫂子,刚才我妈跟安夏都说啥了?哪位嫂子知道,能跟我说说吗?”
“家业大哥,说起来你妈真不是人,刚才她说那话,我跟你学学,你听听看,这是人说的话。”
一位中年嫂子拽过安家业,口水横飞地说起刚才的事,其他几个嫂子站在旁边儿补充着,顺带发表自己的意见,安家业听着众人的话,脸一寸寸地沉了下来。
姑婆说得对,母亲不是老糊涂,她就是黑心肠,他愤怒地敲着安家庆家紧闭的院门。
刚才安夏他们走后,家里都炸开了,说啥的都有,还有人指着杨金英的鼻子骂,杨金英又气又怕直接昏倒在地,众人又说这就是报应,甚至脸安家庆也不放过,把他这些年做过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翻出来,说的安家庆面皮挂不住,所以把众人都轰了出去,大白天栓了门。
听了众人所说后,安家业气急“哐哐”砸门,在里面刚弄好老母亲,又听到跟催命一般的砸门声,安家庆气急败坏地吼道“谁?少来看热闹,滚!”
“二哥,开门!我是老四!”
安家庆给妻子递了个眼色,李菊花把门打开,众嫂子立刻顺着安家业进门的空挡往里看,还有各种各样不中听的话,毕竟大家可看到杨老太直挺挺地倒下去。
“告诉你们,我婆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法院告你们。”
“你少在这吓唬人李菊花,你婆婆跌过去,那是报应!是因为她做了天打雷劈的事,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她活该!哎呦安家的老婆婆是这样的人,以后谁还敢进你们家的门。”
“可不是!心眼这么怀,这样的人家可不能嫁,谁知道哪天被害了!”
李菊花又气又恼,“你们别瞎说!”狠狠关上门。
“妈,安夏真是你换来的孩子?妹妹的亲生骨肉是个男孩?”
杨金英仿佛一根干枯的树枝靠在床上,之前是头发灰白,现在仿佛皮肤都被头发染上了灰白的颜色,半点血色都没有,就连眼神都蒙上一层灰蒙蒙雾,看着没有以前那般精神透亮。
“你来干嘛?你来也是跟他们一样指责我吗?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们,我为了给你们四兄弟去媳妇,恨不得骨头里都炸出三两油。安珠的孩子早产,又有心脏病,搁在咱们家就是死路一条,我为了那个孩子,给他寻了一个家里是中医世家还有